白阮心头火热,把只脚从石桌下方矮墩墩桌腿侧边
白阮嗓音干涩:“是……”
“都想什,”郎靖风不依不饶,“想怎你,什姿势,说说。”
白阮脚步发飘,如临云端,羞于开口,奈何这狼崽子几天不见犯浑得厉害,白阮无法,被迫着描述自己幻想中细节,郎靖风问句,他就老老实实地答句,挤牙膏似,待走进湖心亭时,白阮觉得自己和管被挤空牙膏也差不多,手软脚软地坐在亭中石凳上,小声道:“你别问……”
郎靖风自己也快被撩疯,大发慈悲放过白阮,在白阮对面石凳坐下,两人手肘拄着面前石桌,默契地同时用手托着下巴,视线交缠片刻,又难耐地双双望向被朱红亭栏挡在外面湖光流翠。
落在不知情人眼中这幕纯情得宛如文艺电影,然而头顶纯情人设两人已经在心里演整个系列小黄片儿。
昵举动都逃不过这群老狼眼睛。
“那用眼睛摸。”郎靖风悠悠道,火辣辣视线如有形之物般从白阮身上寸寸抚过。
“你随便……”白阮起初还强忍羞耻做出无所谓样子,可脸皮厚度终归不够,没会儿便败下阵来,黑发掩映下两枚耳朵几乎红出火苗,咬牙道,“别、别看。”
郎靖风嗤地笑,收回视线,转而用嘴输出:“这几天自己弄吗?”
白阮:“……弄什?”
“妈这段时间可能会想各种办法帮约你。”郎靖风含笑道,“你就假装说不过她,拒绝几下意思意思就行。”
白阮缓缓吐口气道:“其实本来也说不过她,全是本色出演。”
郎靖风:“你未来婆婆厉害着呢。”
白阮望他眼,发自肺腑地赞叹道:“你也挺厉害,这演技……不去学表演都可惜。”
“你不在可演不动。”郎靖风懒懒地扯起嘴角,“以前也不知道这能撒谎,想着是为能正大光明地和你在起,就跟开挂似。”
郎靖风舔舔嘴唇,威胁道:“再装傻就在这亲你,回头就告诉妈忍不住对你耍流氓。”
“别,”白阮急道,“弄。”
郎靖风低声问:“前面后面?”
这半个月他们真刀真枪都不知来过多少次,可这隔着米远打嘴炮刺激程度竟丝毫不逊于真刀真枪,白阮心脏砰砰狂跳,泵出血发狂似往脸上冲,害得双腿空泛虚浮,他不自觉地放慢步子,结巴道:“都、都有……”
郎靖风咬下嘴唇,边用疼痛克制沸腾冲动,边又忍不住追问:“是想着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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