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旺盛欲望,两人会先后变出原形,个给另个梳毛加按摩,小日子恬淡幸福得好像可以就这口气过上几百年。
这半个来月郎靖风不好直接住在白阮家,都是白天过来晚上十点十点回家,每天来时都提着小袋张婆当天新摘蔬菜。
这些自家种菜不上农药化肥,卖相看着不如市场里那些,但菜味儿却浓,白阮被好菜养得挑嘴,市场买来菜都不爱吃。
除蔬菜,郎靖风每天过来时要带花束,要带些男士香水、钢笔、领带夹之类小礼物,方面是讨白阮开心,方面是故意做样子给郎倩看,让郎倩知道自己开始追人。
“妈。”这天晚上,郎靖风屁颠屁颠地跑到正在做面膜郎倩身边,滑动手机里几张对比图,装模作样征询意见,“你看这几个钱夹哪个好看?”
温柔,这往无前又这小心翼翼,从此刻开始他也必须用同等量级热情去回应,让郎靖风明白自己也是这地喜欢他,才算是没有辜负那番天真稚纯赤诚。
怀着想让郎靖风舒服和尽兴念头,白阮乖顺得不可思议,比个多小时前在浴缸里那会儿还听话,习惯被拒绝郎靖风兴奋过度,把白阮摆弄来摆弄去,直到白阮抗议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变原形,郎靖风才找回点理智,并把买塞子提上日程第位。
两人缠绵到后半夜,双双累出原形,床单被糟蹋得塌糊涂,不能睡人,郎靖风叼着白阮跳下地,把白阮放到小草窝前,用鼻尖把他拱进草窝里,然后趴在草窝前地板上,准备在地上凑合宿,反正夏天睡睡地板也是挺舒服。
白阮像个炸元宵似被郎靖风拱着滚进窝里,仰面躺下又扑楞爬起来跳出草窝,硬生生挤到郎靖风嘴巴与前爪之间,用三瓣嘴亲亲狼脸,道:“叽。”
起睡。
郎倩扫他眼:“你自己用?”
郎靖风笑笑:“不是,想送人。”
郎倩也笑:“多大年纪?”
郎靖风扭头,舔舔白阮三瓣嘴和耳朵,白阮缩,痒得叽叽直笑,并起身扒着郎靖风耳朵舔两口作为回击,郎靖风痒得直抽气,忙用前爪把白阮按趴,从头到脚怒舔两口,随即用脸压住白阮让他睡觉。
……
高考成绩往年都是二十几号出,中间有半个月完全自由时间。
这半个月郎靖风天天腻着白阮,白天两人逛街、看电影、打球、玩游戏,晚上则动辄做到精疲力竭。
郎靖风买硅胶塞到货,效果不错,次十几分钟,白阮几乎全程都在极致快乐边缘徘徊,对这件事越来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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