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很可能富有感情经验、有权力方,与年幼、白纸张、被权力管束方——在不知情人眼里这样恋爱关系无论怎看都透着股上位者恶意诱导胁迫下位者味道,这也是师生恋在道德层面遭受诟病原因,白阮能够理解,也知道很难自证清白,他不想抱怨什,他只是担心。
白阮把这些想法简单和郎靖风说说,郎靖风沉吟片刻,眼珠转,立刻冒出个主意来:“那不然这样,
郎靖风心绪激荡,妖气紊乱,化形没稳住,对儿狼耳朵啵地弹出来,耳朵尖儿因兴奋立得笔直。
“那今天晚上去你家住行吗?”郎靖风竖着狼耳朵问。
白阮不放心:“你父母能同意吗?”
“告诉他们和同学出去庆祝,玩通宵。”郎靖风说着,怕白阮误以为自己不打算和父母说他们两个事,补充说明道,“等高考成绩下来再和他们摊牌……其实现在直接挑明也不怕,不过有个好成绩摆在那不是底气更足。你放心吧,他们对们这事儿肯定没意见,爸妈都特喜欢你。”
这年来,每次郎倩说到郎靖风进步和改变时,郎靖风都第时间把白阮提出来,话里话外把功劳全推到白阮身上,说白老师如何如何会教课,如何如何会鼓励人,如何如何引导自己走上正路,恨不得把白阮吹到天上去。
郎倩感激得不行,想在物质上表示下感谢,可每次试图邀白阮出来白阮都坚定拒绝,绞尽脑汁送出去礼品与红包也都被白阮原封不动地退回去,这样来,郎倩对白阮敬重感谢更甚,却苦于无法用实际行动表达出来,把她这个生意人憋得够呛。
白阮眉眼郁郁地耷下来:“等你父母知道这件事,就不会喜欢。”
“不会。”郎靖风斩钉截铁道,“老早就出柜,交男朋友是迟早事……你长得好、人品好、性格好、工作稳定,还对这这好,这乖,还会法术,又是和寿命样长妖,这完美他们都不同意,还想让找个什样儿?”
“但是……”白阮仍是蔫蔫,迟疑道,“这快就摊牌,你父母会不会以为们很早就在起,只是毕业才告诉他们?”
师生恋毕竟不大见得光,郎倩和郎远山就算再开明,也不会赞成自己儿子在校期间和班主任谈恋爱或存在暧昧关系——虽说实际上两人关系变化全程都是郎靖风占据主导地位,白阮纯粹是逃避和被主导,甚至被强迫方,但他比郎靖风大七岁,又是在定程度上掌握权力老师,这件事就很容易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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