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小兔子。”郎靖风扭头咳两声,嗓音粗粝地撒着娇,“吃你病就好。”
开学这几个月以来郎靖风很少和白阮这亲近,学习任务加重导致想东想西心思少是方面,另方面是白阮不给机会。
高三这重要,白阮怕郎靖风分心,把被狼爪子践踏得塌糊涂师生界限修复些,只是每晚放学后和郎靖风微信聊几句打打气,其他诸如约会同居上门做客之类要求任由郎靖风再怎撒娇卖萌死缠烂打他也没答应。小狼崽子憋得不行,在学校好几次趁走廊上没人强行把白阮逮进杂物间亲近……害得白阮对走廊尽头杂物间产生条件反射。
……看见杂物间就支帐篷听起来真相当有病。
“呃,先把粥煮上,你喝完好睡觉。”白阮伸手,把覆在两人身上被子掀开条缝,可那只手很快被郎靖风拽回来。
白阮走近几步,笑,“狼妖不怕,和人得个重感冒样。上周日姥爷百六十岁大寿,他是头狼,们全家百来号狼都去拜寿,也不知道哪个传。”
然后六天潜伏期过去,就发病。
白阮气场立刻像融化冰激凌样塌下来,松口气道:“那你不早说。”
郎靖风走到白阮边上往他身上趴,那185个头加上身精悍紧实肌肉,下就把白阮压得重心失衡。白阮踉跄着退几步,腿磕到床沿,膝盖软仰面倒在床上,两人份重量将床垫压得颤颤。
“难得看你这紧张,就想多看两眼。”郎靖风胳膊肘拄着床,卸掉大半体重,怕把白阮压疼。
郎靖风不接话,只低头在白阮掌心亲下,道:“犬瘟不传染你……所以亲你也没事。”
紧接着,是个被高烧烧至灼热吻。
白阮微微张着嘴,皮肤和黏膜都有种被郎靖风烫得发痛错觉,他有些茫然地睁着眼,心想体温高成这样肯定浑身难受,就不自觉地予以回应,反复舔过郎靖风滚热舌尖,仿佛想用自己相对较凉舌头给他降降温。
郎靖风动作滞,两人嘴唇贴在起,白阮感觉他好像笑。
“白老师,”郎靖风
白阮别过脸:“早晨吃东西吗?”
郎靖风碰碰他嘴唇:“没,但是吃药。”
“吃完药就好好躺着休息。”唇瓣柔软滚烫触感让白阮心脏漏跳拍,“家里有米吗,给你煮粥吧。”
郎靖风不答,拽过堆在旁边被子,手臂扬。
四下里光线骤暗,两人都被被子罩住,这床被大约前两天才晒过,阳光气息在阴雨连绵天气里闻起来格外令人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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