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好气又好笑地在那张包子脸上掐下:“你别用这个外形耍流氓行不行,太别扭。”
郎靖风现在是真·长身体时候,顿晚饭吃整锅红烧肉和三大碗米饭,连盘子底汤汁都没放过,全拌进饭里吃光。吃饱喝足,白阮将锅碗瓢盆股脑丢进水池,准备晚些洗,郎靖风却搬着板凳站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拿起个碗,挤上大坨洗洁精,把碗里外抹通,又用指甲去抠碗壁上食物残渣,看就是个毫无洗碗经验大少爷。
“你去学习,放那洗。”白阮招呼道。
“宝贝儿歇着去。”郎靖风唇角斜斜翘起,小胸脯挺得鼓鼓,极力彰显霸道宠溺,“这种活儿当然得干。”
于是下秒,外形年仅四岁恶狼少爷就被白阮拎小狗似路拎到书房,且途中因挣扎掉落兔耳拖鞋只,雄性尊严全无。
这辈子只给做饭,做饭也只给和你自己吃,行吗?”说完,郎靖风怕被误解,补充说明道,“不是想让你做饭,你可以十年做次,但只能是做给吃,行吗?”
白阮不太能理解这种孩子气占有欲,思索片刻后,从现实角度认真回答道:“能活几百年呢,这长时间保证件这小事不太现实。”顿顿,白阮窘,扒开环在腰上两条短胳膊,耳朵有点儿热,“跟你保证这个干什?”
郎靖风不悦:“小事怎就不现实,都能向你保证。”
白阮不睬他,拉下口罩专心吹着块锅里夹出来红烧肉,用嘴唇碰碰觉得凉,递到郎靖风嘴边道:“啊——”
郎靖风啊呜口吃进去,享受被白阮喂饭愉悦。
今天白阮给制定学习计划郎靖风已经完成,趁着还有人手,郎靖风微信上戳李博明:“哥们儿,发几张照片。”
李博明便是那个曾经沉迷游戏成绩落千丈,与白阮打赌比赛却被排位连胜符虐惨那位同学,这次期末考试他考到班级第二。虽然成绩不错,但李博明本质上其实是个聪明刺儿头,所以和属性类似郎靖风倒是挺合得来,这次暑
“怎样?”白阮问,“咸淡、火候,都行吗?尝不出好吃难吃。”
毕竟肉在白阮吃来都是难吃。
红烧肉这东西,要做得讲究,做到晶莹润泽块块方正酥烂软嫩入口即化程度,是需要经验和手艺,但照着菜谱循规蹈矩话,要做得普通好吃倒也不难,郎靖风嚼几下,诚实道:“好吃。”
“真?”白阮确认道,“没哄?”
郎靖风笑,奶声奶气道:“真,哄你干什,你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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