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对郎靖风趁他睡着偷偷转移草窝行径表示不满!
“……老师早上好,亲个。”郎靖风懒懒笑,抬手按住白阮,在那张毛绒绒三瓣嘴上亲下。
“叽叽叽!”白阮咆哮着落荒而逃,两条健壮后腿猛力蹬在郎靖风下巴上,差点儿害郎靖风咬到舌头。
白阮前脚刚跑出卧室,团黑雾便暗搓搓地从床底钻出来,长出两条临时腿溜达到书房,翘着二郎腿往郎靖风书包里躺。
郎靖风没有天眼,对此浑然不觉,只是揉揉被白阮蹬过下巴,笑着翻个身,把脸埋进床单嗅嗅。
十点半,到睡觉时间。
白阮用兔爪合上书,身子猛地退,精准地用小屁股拱下床头灯开关,随即在黑暗中熟练地跳到地上,钻进床边草窝,用小鼻子拱起草窝中块深色男士手帕,让手帕覆盖在背上,营造出种盖着小薄被感觉。
当人当久,睡觉时不稍微盖上点儿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不踏实。
白阮是躺下就着体质,几分钟后,草窝里便传出种微弱咕噜声,听起来像是串小气泡渐次在水面破开,这是白阮在打呼噜。
貌似睡得昏天黑地郎靖风蓦地睁开眼,片漆黑中燃起两簇骇人幽绿。
两人在同张床上睡过宿后,床单上混融两个人味道,闻起来说不出暧昧,趁白阮不在郎靖风很是在床上发会儿疯,直到门外传来白阮催促声,他才下地抻平方才揉皱床单,应着声准备去洗漱。
周早晨,升旗仪式结束,第节就是白阮语文课。
郎靖风听得认真,不时埋头做做笔记,他成绩虽烂,却写得手漂
紧接着,只修长劲瘦手臂从床沿垂下,又轻又稳地拎起床边草窝,把它放在床上。
随即,郎靖风舒展胳膊将白阮连兔带窝拢进怀里,像寻常人搂着抱枕或公仔样搂着长度只有二十几公分小草窝。草窝里白阮感觉到震动,奈何二十几年人类生活早已腐蚀他身为兔子警觉性,所以白阮只是像任何个睡眠受到微小惊扰普通人类样吧唧吧唧三瓣嘴并在草窝里翻个身,露出十分欠吸小肚皮和大部分隐蔽在白色毛丛中小那啥……
偷偷解锁同床共枕成就郎靖风扯出被白阮压在身下男士手帕,轻轻给他盖在肚皮上,含笑亲下草窝,纵情呼吸着充满白阮味道空气,陷入安眠。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郎靖风是被四只兔子脚糊醒。
“叽!”白阮端庄且严厉地站在郎靖风脸上,用兔爪拍打郎靖风额头进行凶狠体罚,“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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