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给起名,”郎靖风看看豆豆,再看看明明,犀利目光都快把两个兔宝宝瞪穿,也没看出来这俩兔子长相有多大区别,“能分出来谁是谁?”
“班里五十多个学生,不也都能分出来吗?”白阮理所当然道,“明明嘴和眼睛都像,鼻子也有点儿,就脸型和耳朵不像。”
郎靖风把明明拎起来,用手指戳戳明明三瓣嘴,道:“那就当这只是你啊。”
这时,已开灵识明明伸出粉嫩小舌头舔下郎靖风指尖。
白阮阵不好意思,忙改口:“……其实也没那像,你要干什?”
现在怎样,下床上个厕所都得跟他打报告,男人除没个好东西。”
白阮不敢继续这个信息量巨大话题:“……黑烟到底是什?”
云清看完白阮文字描述,道:“九成是镇魔塔倒,等卜卦。”
白阮不安:“那怎办,回观里看看吧?”
云清没回复,仿佛是在卜卦,白阮没事可做,望着北方黑烟干着急,兔宝宝们紧密聚集在白阮脚边,像大块又厚又软白色毛毯。开灵识兔宝宝们自动待在外圈形成兔兔墙,把未开灵识笨宝宝们圈在里面,防止它们到处乱跑。
“今天你变原形那会儿就想跟你这样……”郎靖风说着,手托着明明,手将软乎乎明明从头抚到尾巴根,兔宝宝小声哼唧着,舒服得在郎靖风掌心趴成片薄薄小毛饼,“估计你也不能让,就随便找个替身爽爽吧。”
简直就是《霸道校草替身小白兔》。
白阮被郎靖风这几句话绕进去,瞬间竟产生种趴在郎靖风手心小白兔是自己错觉,体内掠过阵细弱酥麻刺痒。
白阮知道被人仔细地笼在手心里,被只温热大手轻柔地从头抚到脚是多舒服事情,他小时候云清经常这摸他原形,但长大后他就再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毕竟进入青春期后,对白阮来说抚摸后背就变成
郎靖风也和兔宝宝们起蹲在白阮脚边,伸手从兔宝宝方阵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看起来很像位坐拥三千佳丽皇帝!
“太软,这手感。”郎靖风赞叹着,拎起只小白兔放在手心,端详片刻,道,“白老师,你看这只和你原形像吗?”
白阮投去瞥,失笑道:“五官点儿都不像啊,而且豆豆是小女孩儿。”
看不出兔子五官有多大区别郎靖风:“……那这里面哪只最像你?”
白阮弯腰,伸手扒拉扒拉地上兔宝宝们,指指其中只道:“明明最像,他是小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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