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白阮想提而不敢提疑问,却被郎靖风自己说出来,白阮咬牙,硬着头皮颤声道:“那你就、你就没想过,如果真没办法和你在起……你怎办?”
白阮不敢也不忍在这时斥责郎靖风太莽撞、太草率、太意气用事,可这又确是事实,再给他多少次机会猜,他也猜不到郎靖风会在切都还不确定情况下对自己这狠。
郎靖风轻轻笑声,道:“不怎办,不就几颗牙吗。”
白阮咬着嘴唇,难受得眼圈泛红。
“你也觉得傻吧?”郎靖风问,“感觉太冲动是不是?”
郎靖风微微偏头,吻住白阮嘴唇。
由于有用力过猛不慎把白阮亲成小白兔前车之鉴,这次吻带着几分试探意味,力道轻浅,温柔到犯规,仿佛是在吻个易碎水中倒影。
这和郎靖风片刻前展现出痞气粗野完全不相称,却反而在顷刻间瓦解白阮所有防线。
白阮纹丝不动,没躲,也没试图挣脱,连严厉道德感都暂时退避三舍装聋作哑。毕竟纵使白阮有再多理由,在当前状况下拒绝个如此温柔吻,都显得有些残忍。
郎靖风摩挲着白阮嘴唇,稍倾,克制地退开些,低声确认道:“害怕吗?想变原形吗?”
白阮摇头摇得脖子都快扭,昧着良心否认道:“没有,没那觉得,就是……”
“觉得就觉得,不要紧,确实有点儿傻。”郎靖风语调轻松地打断,笑模笑样地调侃道,“谁让是雪橇三傻之呢。”
装哈士奇装得非常入戏!
白阮简直不知该摆出什表情面对他。
“……其实吧,要是二十八岁遇见你,可能点儿都不冲动。”片刻安静后,郎靖风正色道,“非得先把你家祖宗十八代户口查遍,看看你房产证,再看看你工资条,问问你有没有前男友,有几个前男友,将来俩家务怎
——也是被小白兔留下心理阴影。
“不怕,不想。”白阮连耳朵都是滚热。
他现在对郎靖风没有丝毫畏惧,可想想这不怕是用什换来,白阮心里酸。
“你那牙……磨时候,疼得厉害吗?”白阮小声问。
“不疼,打麻药。”郎靖风尽情呼吸着白阮身上暖融融味道,“有个哥们儿,他哥是兽医,找他哥磨,自己磨怕磨劈,那不成自残吗。”顿顿,郎靖风像讲什开心事儿样语气轻松道,“跟他哥说喜欢上个小兔子,得想办法让人家不怕,他哥边磨边骂傻,说八字没撇儿呢先把牙干平,磨完你不跟就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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