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到医院时正是饭点,病房里沈妈妈捧着碗热粥吹着,沈嘉涵脸色比起上次见又差些。白阮与沈妈妈寒暄几句,便打开公文包抽出沓沈嘉涵同桌这周帮她攒卷子以及各科课堂笔记
……白老师!操!郎靖风躁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逮个队友咬口。
都是成年人,偷别人穿过衣服是几个意思用屁股想都知道。
他仿佛已经看见运动背心质地柔亮布料覆在某个精神昂扬小东西上,被白阮抓着律动画面,幻想画面中白阮与郎靖风转学第二天在男厕所撞见白阮是模样——都是红着张好看脸蛋,眼底水蒙蒙,胸口飞速起伏,神情羞怯却又掩藏不住难耐欲望……
郎靖风狠狠咬着嘴唇,想用疼痛遏制下笑意,却没成功,最后还是笑着骂句:“操!”
“风哥怎?”个队友听见,随口问句。
次进男更衣室都觉得鼻子疼,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此时此刻,他却反常态地蹲在自己更衣柜前,警犬似抽动着鼻尖嗅个不停。
进门瞬他就闻到屋里有股不样味道,虽然极微弱,但和充斥着整间更衣室汗酸味儿区别太大,故而下就被郎靖风分辨出来,嗅觉普通人绝对无法理解这种敏锐。
是被太阳晒得热乎乎,干净香软小动物味。
白阮味道。
郎靖风蹲在衣柜前闻闻,又吸着鼻子路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绕到门外弯着腰,嗅嗅门把手。
郎靖风满面春风:“丢件运动服。”
队友用难以言喻目光看他眼:“喔。”
丢东西怎笑得跟晚上有炮打似,有病吧这是?
另边,对小狼崽子濒临疯狂事毫不知情白阮已离校前往医院,打算今天就把沈嘉涵救回来。
虽说沈嘉涵病采用常规手段治疗并非毫无希望,可是来,即便能找到配型合适骨髓进行移植,痊愈概率也不是很高,二来,就算百分之百能治好,治疗过程中沈嘉涵也要遭受种种常人难以想象痛苦折磨,且治疗费用会令他们倾家荡产,原本前程大好沈嘉涵也很可能前途尽毁,所以白阮没有寄希望于常规医疗手段打算。
……干什来?郎靖风眉毛挑,笃定同时也略感困惑。他回到更衣室,脱下运动服,用毛巾擦汗,套上校服。
换好衣服,郎靖风抓起今天和上周五穿脏运动服,打算晚上起带回家洗,然而手中脏衣服数量似乎不太对。
郎靖风动作滞,猛地抖开手里三件衣服,瞳仁骤然缩。
少件背心。
明明训练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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