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啧声,翻旧账:“转学第三天那天你在办公室和周那个……周皓辰说什来着?”
白阮红着脸低头看小朋友,不看他:“说什?”
“你说们
白阮是福利院常驻义工,还在师范学院就读时便利用假期时间过来义务劳动,起初是为涨功德,但来时间久,与院里孩子们熟络,白阮也就渐渐放不下他们,工作后仍然会不时抽空来看看他小朋友们。
“跳跳哥哥来啦!”活动室里,个眼尖小女孩最先看到白阮,稚嫩如乳燕童声惊起千重飞鸟,满屋小孩儿股脑朝白阮扑来。
“跳跳哥哥!”“跳跳哥哥可想你!”“要跳跳哥哥抱!”
郎靖风眉毛高高扬起,带着种似笑非笑神气朝白阮投去瞥,白阮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小朋友们,脸蛋烧得厉害。
为和小朋友们拉近距离,白阮直让他们叫云清给自己起小名“跳跳”,万万没想到……
励,也可以是个能力范围内小愿望、小要求。”
“行。”郎靖风沉吟片刻,点头,“绝对是你能力范围内。”
走出办公室,郎靖风把白阮给他笔记本贴在鼻子上嗅嗅。
笔记本封皮上确实还残留着白阮味道。
很好闻,像是洗得干干净净小动物被阳光晒得香软蓬松时散发出来味道,还泛着抹青草气息。郎靖风贴着本子深深吸口气,被那气息撩拨着,感觉鼻尖仿佛顶在某个仰面朝天晒太阳小肚皮上,左右蹭蹭,那小肚皮软得像块新出炉云。
片刻沉默后,郎靖风清清嗓子,声音又低又磁地唤道:“跳跳哥哥。”
“你……”白阮脸腾地下红得更厉害,结巴道,“你跟着乱叫什,都、都是小朋友给起……小名不叫这个。”
——小名确实叫这个白阮这般撒谎道。
“跳跳哥哥,”郎靖风忽然弯腰,凑近些,嘴唇都快擦着白阮耳朵,那声音满是笑意,“要跳跳哥哥抱,想跳跳哥哥。”
“你别闹!”白阮打个激灵,敏感地缩脖子,心脏没来由地砰砰几记重跳,“你管叫什哥哥。”
——白阮身上气味闻起来就是这样感觉。
郎靖风咬牙,面部肌肉绷紧又放松,强行抹消渴求更多白阮贴身物品糟糕欲望,把想法拉回正轨。
接下来周,郎靖风真就耐住性子按着白阮要求来,虽说不会题远比会多,但周下来按照白阮方法,倒是把基础知识温习不少。
……
周日下午点,白阮和郎靖风在市福利院正门口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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