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爱上赵近东,他是很纯粹专人,心里有人,别人就都容不
“他只相信话。”
“是?”赵新之笑,语气却是恨:“你们俩和好才几天,真能相信你到这个程度,赌赌怎样?”
“你到底想怎样?”
“其实早就可以这样,你知道?”赵新之贴着他说:“就是舍不得,就是想你自己到身边来,想做你心目中最好大哥,但是你们非要逼到这个地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样。”
赵新之说着就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直视,可是房间里太黑,只有窗户点朦胧光,房门没有关上,露着条缝,微弱光线里,只能看到对方大致轮廓,酒气却太重,熏人,宋琛瞪着赵新之,语气有些慌,说:“不愿意,你敢逼迫,你试试!”
是吓死人!
宋琛个打挺就爬起来,刚要下床,就又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床上。赵新之压着他,说:“你是不是要喊人?”
宋琛拱下,动弹不得,便蹙起眉强撑着凶恶说:“松手。”
“你可以喊,”赵新之置若罔闻:“喊大家都来看,就说,已经把你上,你觉得老二会怎想?”
宋琛抓着赵新之胳膊,黑暗中他什都看不清,只觉得酒气熏着他,很吓人。
赵新之说:“小琛,好喜欢你这样。”
“……”曹。变态受虐狂!
赵新之却有些意乱情迷,蹭着他脸:“你摸摸,多硬,它想你想快要疯。”
还真是奇怪,要是赵近东跟他说这种话,他大概会觉得带感,但是赵新之跟他说这些,他却只觉得抗拒,甚至是有些恶心。
人心真是不公正。
“你不是这样人。”宋琛说:“大哥,你喝多,不要错再错。”
“是什样人,你根本不知道。是怕吓着你,不敢给你看,如今给你看看,看看你把逼到什地步。”赵新之语气有点癫狂:“替你喊人,把爸妈他们都喊过来。你说他们更信你说话,还是更信。”
宋琛很想告诉他,这男人跟女人可不样,真是强上,他菊花还保得住嘛,所以有没有和赵新之滚床单,不是脱裤子就明白事嘛。
但他也不敢说,怕说出来以后赵新之再不做二不休干他。此刻赵新之,估计已经被酒精主宰大脑,只剩下三分理智。
“就说,们俩早就睡过次怎样,三年前,年前?或者上个月?”赵新之说:“你又没有那层膜,说什就是什?老二受?或者存个疑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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