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很兴奋,对着镜头就“mua”下。
就在不远处另间房里,苏括趴在阳台上吹风。他头发留很长,风吹凌乱不堪,几乎遮住他半张脸。大概喝酒,他心里惆怅
肖遥很恭敬地双手举着杯子,放到最低,沈星之只示意下,并没有跟他碰,他只跟苏括碰下,喝光,酒进肚子里,全身都热。
吃完饭以后,他们和沈星之起回酒店,肖遥回到自己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周海权。
周海权也替他高兴,说:“恭喜你,到时候定多买几张票,去给你捧场。”
“你自己能来就好……你不来也行,怕你来,会紧张。”
“那偷偷去,行?”
都是换来换去,今年不换,明年也会换。从他们师徒整个利益上来说,让肖遥接着唱,是比他唱利益更大。
那他为什还会那不舒服呢,好像很委屈,好像见不得他师弟好。
大概就是委屈吧,肖遥和他比,命那好,他努力数年成就,肖遥轻而易举就达到。也或许真见不得他师弟好吧,至少不能比他好,不然他这个大师兄,以后哪里立足。
同门师兄弟,既是同门,也是对手,塔尖上如果只能站着个,他还是希望是他。他除戏什都没有,而他师弟,拥有那多。
“你能这想是最好。”沈星之说,“好在也不是外人,是你自己师弟。”
“那你不要告诉啊。”
周海权就笑,说:“去肯定去,媳妇第次担正,不去,说得过去?”
这句“媳妇”来特别突然,肖遥不觉得甜蜜,只觉得尴尬很,立即满脸通红说:“谁是你媳妇!”
“男朋友,男朋友。”周海权笑笑,说:“男朋友,加油,是真为你高兴,就知道你能行。”
大概自己爱人天天说自己能行,自己渐渐也觉得自己能行。
苏括就笑笑,“嗯”声。
沈星之又看向肖遥,笑着说:“怎样?敢接?”
肖遥又惊讶,又兴奋,唱戏,谁不想往上走呢,何况他之所以选择唱戏,就是为要扬名,配得上周海权。这是他唱戏目。
他便点点头:“也听从师父和剧团安排。”
“那就好,你师兄唱那多场,有经验,你有什困难,就多向他请教。接下来去孟川,还是你师兄唱,在这个期间你就好好做准备,等到江州场时候,你来接你师兄班。来吧,咱们三个再干杯,为你们两个。师父希望你们两个都好,将来出人头地,也跟着沾你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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