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肖遥红脸,拿着狗粮进来:“少儿不宜,不要对家哈哈乱说。”
周海权就笑,坐到沙发上,说:“要不今天不走吧?”
肖遥说:“不行,家没地方睡。”
“你那床不是双人床?给你暖床。”周海权说,“个人睡不冷?”
肖遥就说:“不冷,可以盖两床被子。”
周海权很懂这种循序渐进,除亲吻爱抚,便再没有别。两个人歪在沙发上搂着聊天,肖遥就告诉他等过元宵,他要跟着牡丹亭戏团去外地。
周海权点点头,说:“本来还想跟你说,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唱戏,就算,不要勉强。”
“原来确实不大喜欢,感觉挺别扭,现在就好多。”肖遥不大习惯俩人离这近,就垂着眼说,“你喜欢唱戏?”
“你做什都支持你,什都不想做,也支持。”周海权说着就又亲下他嘴唇,“好像又肿。”
他摸着肖遥唇瓣说:“太嫩。”
陈哈哈吃个差不多就不吃,又直叫,肖遥就说:“要出门遛狗,你回去?”
“养狗就这点麻烦,”周海权说,“天天都得遛它。”
他说着便站起来,肖遥去拿狗绳给陈哈哈套上,俩人便牵着陈哈哈出门。
周海权不想这早就回去,就陪着肖遥去遛狗。肖遥遛狗都是去小区南边个生态公园遛,不过如今时间晚,天又冷,那公园里头个人都没有,只有隔三差五个路灯照着,略有些阴森。周海权走着走着就握住他手,说:“明天得去外地趟,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肖遥点点头:“睡前给打个电话就行。”
是嫩,软软,看起来就很美味,吃起来自然更美味。
亲自己爱人这件事,真是百亲不厌,除开始难受,因为激情充斥着身体,直想更进步,但亲久,激情就没那重,心里反而生出种唇齿相贴缠绵来,叫人浑身舒坦。
不过唯不和谐音符,就是陈哈哈直在旁边叫个不停,周海权终于起身,笑着说:“它肯定以为在欺负你,叫这凶。”
他说着就弯下腰来,从桌子上拿块饼干给陈哈哈吃,陈哈哈得吃,又汪汪叫两声,就忙不迭吃东西去,肖遥说:“它肯定饿坏。”
他说着便从沙发上爬起来去给陈哈哈拿狗粮,站起来以后忽然捞起自己搭在沙发上薄毯子,围住下半身,这才去。不过周海权还是看到,就对着陈哈哈说:“你家主子是因为太舒服才叫,以后多听几次,你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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