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来是回不去。
肖遥便坐到床上去,拉起被子盖住。周海权弯腰就捡起他们放在椅子上湿裤子。肖遥忙说:“自己洗就行。”
周海权说:“你还帮洗过内裤呢。”
肖遥愣下,周海权如果不说,他都快忘这件事
肖遥当初被他给唬住,怕伤情严重,就老老实实往床上坐,周海权就蹲下来,伸手握住他脚。肖遥脚嫩,特别敏感,觉得有点痒,刚动下,就听周海权很严肃地说:“别动。”
他强忍住痒意,见周海权很认真地查看下他脚踝,然后按按,问:“疼?”
“不疼……应该是小脚拇指那边……”
周海权就将他脚抬起来,肖遥身上白,脚更白,脚趾头细长匀称,只外侧略有些红,他轻轻按下,肖遥立即“啊”地叫声,那声听在周海权耳朵里,登时血液上涌……
他觉得肖遥好会叫。
郑大爷站在山岗上,朝他们挥挥手,见周海权背着肖遥,着急地问:“这是怎?”
“掉到水里。”周海权说。
郑大爷帮忙扶着,说:“那赶紧回去换个衣服。啊,刚才整理床铺,才发现你们谁手机落在这里。”
原来是为这个事喊他们。
肖遥看到郑大爷手里手机就略红脸,说:“是手机。”
肖遥都还不自知,说:“就是这儿疼。”
周海权清下嗓子,说:“忍着点。”
他说着就又按下,这回从后侧往前按:“还疼?”
肖遥“嘶嘶”地直吸气,说:“没刚才疼。”
“应该没有大问题,”周海权说,“你今天哪儿都别去,坐床上歇歇。”
手机没电,他就忘在床上。也难为郑大爷,那大年纪,还冒着雪爬到这边高岗上喊他们。
郑大爷进屋去给他们找干净裤子,说:“你们都换上吧,这冷天,可别冻出好歹来。”
他说完就出去,顺手关上门。肖遥将裤子和秋裤都脱下来,这俩都已经湿透,尤其他裤子,裤腿处竟然已经冻得硬邦邦。好在内裤没湿,不用脱,就这他那双又白又直腿,也看周海权嗓子眼里冒火。肖遥似乎也察觉到,扭头看周海权眼,周海权就垂着头脱自己裤子。
俩人起脱,气氛就有些微妙,肖遥赶紧套上郑大爷给他们找来干净裤子,裤子是老年人穿,裤筒很宽,他穿竟然还有点长,周海权则正好反过来,穿上之后露着脚踝,显然是短。
“你坐到床上去,”周海权说,“看看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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