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身上还是有点功夫,学过跆拳道,刚才钱总纠缠他,他也并不是真敌不过,只是多少有些忌惮,也没来得及他发火,周海荣就到。
“你……”周海荣突然有些烦躁,“行,你回去吧。”
他说罢不等肖遥说话,转身就走。
周海荣其实想说,肖遥要想干干净净地在这个名利场集中地方混,背后最好有人
简直跟他没办法交谈。
肖遥说:“行,你也喝不少,赶紧回去睡觉吧,刚才谢谢你。”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心也太软,他在酒桌上故意灌你喝酒,看你自己也看出来,怎还不躲着他走。”
“还要起共事,他没什过分举动,也不想闹太难看,不然以后起共事,多尴尬。”
“他就是看准你这种菜鸟心态,所以才缠着你。”
周海荣脸色通红,骂道:“早看他不是什好东西,吃饭时候就直灌你。”他说完又看向肖遥:“你也是怂可以,都这样还不踹他,怎,乐在其中?”
肖遥乍然看见他,心里松,也顾不得他冷嘲热讽:“你怎来?”
“不出来还看不到这个呢。”周海荣说着又看向钱总,钱总大概是磕着,直捂着头喊疼,肖遥怕他磕出好歹,弯腰要去看个究竟,周海荣拉住他:“别管他。”
“就看眼。”他说着便要把钱总给扶起来,钱总却捂着头不肯起来,只嚷着疼,肖遥怕他真摔破脑袋要找周海荣麻烦,赶紧掏出手机来照下,点事都没有。
周海荣说:“撒酒疯呢,别管他。”
肖遥就笑,说:“你刚才不还说乐在其中?”
周海荣撇撇嘴,说:“那是气话,刚才真是气炸。”
他们站在个十字口,北风刮很紧,肖遥便往前走几步,走到遮风处说:“你回去吧,去找人把钱总给弄回去。”
“你先别走,”周海荣拉住他,见肖遥看向他胳膊,便又松手,颇有些不自在地问:“以后这样事,你在这圈子里肯定不会少见,你知道怎办?”
“以后会注意,”肖遥说,“你放心,又不是女人,这世上敢强来也没几个。”
肖遥便直起身来,说:“他平时还真不这样。”
男人喝醉酒,真是像变个人。
“走吧。”周海荣拽着他就往前头走,肖遥回头看钱总好几眼,周海荣没好气地问:“心疼?”
“心疼个屁,”肖遥说,“是怕他出事,出事不还得赖到你头上,不值。”
周海荣就松开他,语气和缓些:“那就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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