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叹口气,说:
周海权回去以后就把周海荣叫过去谈话,问遍事情具体经过。周海荣说自然是另外个版本,自己如何清白,如何被冤枉,如何委屈地连辩白机会都没有,最重要是肖遥态度:“他现在真跟变个人似。”
周海权说:“还嚷着要结婚?”
周海荣没说话,他倒不至于因为这点摩擦就要分手,没吃到嘴东西,吸引力还是杠杠。何况这事他也知道起因在他。
周海权见他如此,便警告他说:“如果打算分手,就坐下来两个人说清楚,体体面面地分,如果还是要结婚,就好好去解决问题,你自己也安分点。”
周海荣说:“那明天早就去看他。”
着老师起去乡下献爱心,真已经很多年没踏足过这样地方。
小区很老,连个门卫都没有。周海权把肖遥送到居民楼底下,说:“就不进去,你早点休息。”
肖遥很感激地说:“啊,这都到家,要不到家坐坐?”
“不。”周海权说,“明天让老二过来,你们两个好好谈谈。”
肖遥点点头,看着周海权撑着伞往外头走,小区里积水更深,周海权鞋都泡在水里,等他到车上以后,立马就把鞋袜给脱,拿纸巾擦擦脚。他个人真是受不脏乱差。
周海权点点头:“出去吧。”
周海荣很泄气地从他大哥房里走出来,以前没工作,进他大哥房间都要夹着尾巴,如今自己都上班赚钱,怎还要夹着尾巴。
他下楼,对王姨说:“把他房间收拾下吧,乱糟糟。”
王姨到肖遥房间,见里头花瓣到处都是,她和周海荣布置晚上浪漫惊喜,如今只留下地狼藉。她边收拾边轻声对周海荣说:“记得肖遥很吃这套啊,今天到底怎回事?”
周海荣脚搭在沙发上,摸着额头说:“你以为他还是原来肖遥。”
擦完以后自己在车上坐好会,觉得自己没有跟着肖遥进他家里是对,本来就不该进。
于是他发动车子,车子掉过头,开着走。肖遥站在四楼楼梯口,看着周海权车子走远,抹把额头上汗。
他生病,浑身无力,提着这个大箱子上五楼,真累死个人。
他歇好会,才重新拎着箱子到五楼,开门进去,房子好久没住人,多雨天气,竟然有点霉味。不过他也没有力气收拾,直接倒在客厅沙发上。雨滴敲打着窗户,滴滴答答作响,他摸下额头,果然很烫。
不过也不用管,反正死不。他颇有些泄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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