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躺到床上没多久,就听见周海权在喊王姨。夜深人静,他喊那大声,连隔壁周海荣都听见。肖遥以为大伯哥要发飙,赶紧下床,偷偷跑到房间门口,开条缝朝外头看,没看到人,只听到脚步声,不会王姨从他房间门口经过,然后他就听见周海权说:“家里还有干净床单被罩,有话给换下。”
王姨披着衣服说:“你床上用品今天才给你换上。”
现在天还不算热,周海权床单被子这些,她都两天换。
周海权“嗯”声,说:“脏。”
肖遥脸黑,关上门。
什?!”
肖遥没回答他,直接转身要去开门,门刚开条缝,“砰”地声却又周海权按回去,炙热身体在背后烤着他,声气息几乎吐到他耳朵上,激得他身体都缩下,他现在身体很敏感好不好,请不要靠这近!
“你刚才说什?”周海权却不顾他处境,厉声问。
“没……没什!”他耳朵都红透,说,“胡说八道!”
周海权看到他通红耳朵,仿佛突然意识到什,猛地往后退步,肖遥趁机打开门就跑出去,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才发现他拖鞋都掉只。
他人生还是头次被嫌弃成这样。他在那床上呆连十秒钟都没有……也不知道周海权是有洁癖,还是嫌他脏,他觉得十有八,九是后者。
既然这洁癖,那应该不会玩屁股……肖遥臊臊地想,紧接着脑海中浮现出周海权身体来,颀长雄健背影看起来似乎格外勇猛,他又想起《豪门男媳》里说周海荣长个驴家伙,他怎觉得周海权比周海荣还要攻感觉……
这样想,竟有些自惭形秽意思来,听说男人那方面强,人就特别有精神气,那是男人自信。看周海权平日里自信成那样,也不知道……
哎呀呀,他在想什?!
肖遥拉起被子,蒙住头就睡觉。
就在这时候,只拖鞋从周海权房间里扔出来,“啪嗒”声落在地上,紧接着便是“砰”声关门声,很大响。
肖遥跑过去将拖鞋穿上,溜小跑回到自己房间里,爬上床,在灯光下看看自己手腕。
周海权手劲真大,都淤青块。
身娇肉嫩,不是吹。
还有就是,这个身体,会不会太敏感点?动不动就这里痒那里红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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