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开始冷静地计划逃跑路线，然后悲伤地意识到自己怎
拍完，林飞然凑过去在顾凯风脸上亲
下，道：“有你在，
天天都挺高兴
。”
所以刚出考场轻松劲过后，没有多少激动狂喜，反而倒有些伤感。
“也是。”顾凯风搂过林飞然，迫着他退两步，将林飞然抵在讲桌上，捏着他下巴亲下去。
“你……”林飞然瞪大眼睛。
教室里还有几个在聊天同学，险些被眼前突如其来幕惊得叫出声。
狼藉，高三那层简直没法看，走廊地上与窗外小花园里都撒满被撕得稀碎教科书和卷子，远远地从天台方向传来同学们发泄嚎叫，不知哪班教室中忽然传出雷鸣般欢呼，人民翻身得解放般气氛。
林飞然回教室整理剩下东西，顾凯风看着他往书包里塞课堂笔记，问：“撕吗？”
“不吧。”林飞然把笔记卷起角抹平，目光柔和，带着平静快乐，“其实没有那种……下子高兴得不行感觉。”
顾凯风然，笑笑：“也是。”
说着，把自己书也都本本收好。
“记不记得，”顾凯风怕林飞然不好意思，飞快亲下便分开，坏笑下贴着林飞然耳朵低声道，“高二上学期那次你仗着不敢在教室里动你就使劲撩，说等毕业非得把你按讲桌上亲，按领操台上亲。”
林飞然下就想起来，冤枉得不行：“谁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次也是因为阳气……”
顾凯风厚着脸皮耍起流氓来：“不管。”
林飞然：“……”
顾凯风慢悠悠地补完道：“还有，当时说完那句话之后，你就反问，怎
不去校长室亲。”
将来再看见这些，说不定也会觉得有些亲切。
两人收好东西，各自背起书包朝教室外走去，走到门口时林飞然忽然顿住脚步，转头最后仔仔细细看遍高三（四）班教室，教室前面黑板上是老郑板书，虽然平时大家都抱怨老郑管教学生太严厉，但这最后节英语课板书四班没有个同学舍得擦，大家都幼稚又默契地想把最后节课痕迹留到不能再留为止。而教室后面小黑板上，是顾凯风写最后期板报，那字体华丽，带着点玩世不恭飘逸，内容却正经得不行——“提高分，干掉千人！不拼不搏，高三无味！”
林飞然用手机给小黑板拍张照片。
顾凯风捏他腰，打趣道：“拍黑历史呢？”
“不黑啊，写得多好。”林飞然拉过顾凯风，用教室当背景和他拍张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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