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被这突如其来刺激惊得哆嗦,怂哒哒地往顾凯风身上粘。
琴凳上坐着是个很年轻男人,大约二十出头,两枚黑得骇人眼睛嵌在那张石膏样冷硬惨白脸上,他穿着身大红色长袍马褂,似乎是几十年前新郎穿喜服,只是那前胸金丝绣刺图样大部分都被污血掩盖。
林飞然惊骇之中还没忘小声给顾凯风科普:“爷爷记事本上记,在晚上11点到1点之间穿着身大红色流血而死人,化成厉鬼会比般厉鬼还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块红豆馅小粘糕,全副武装,凶巴巴地提着把机关枪,超硬汉地背着排糯米子弹…………
顺说粘糕和年糕其实大家随便叫~查X度百科~说两个词是通用hhhh……
眼,默契地同往地下室走去,那钢琴声还在响着,依稀是段成形旋律,但弹琴人手法似乎相当生涩笨拙,反复地错音重弹,把好好段旋律弹得七零八落。林飞然听得心头阵焦躁,口闷气吊在嗓子眼里,都恨不得冲过去替他弹遍。
两人走下楼梯,听声音,眼前小段廊道转角后应该就是那台钢琴,顾凯风压低声音道:“宝贝儿,弹琴这个搞不好就是纪轩,做好心理准备吗?”
林飞然咽咽口水,抓紧手里糯米,严肃道:“做好,他要是想害人,就朝他洒糯米,然后你马上关掉阴气连接。”
关掉共阴连接后顾凯风就会瞬间变回阳气体质,以他阳气强盛程度,就算是厉鬼大约也不敢碰他。
“好。”顾凯风应。
厉鬼纪大少爷其实不是个渣渣……
两人起迈过廊道尽头转角,林飞然抬眼朝琴声来源望去,触目是片不详紫黑,墙壁上、地面上、那台钢琴上……到处都是干涸发黑血,不知道是视觉冲击太强烈而产生错觉,还是厉鬼能量强烈所致,林飞然感觉自己真能闻到股甜腻与恶臭混合腥气。琴凳上坐着个男人,从林飞然角度只能看到个背影,这人可能是个学钢琴没多久新手,他上半身微微向前倾着,费力地辨认着眼前乐谱,他手指按在五线谱上条线条线地数着,而那只手是完好无缺。
他数出正确音符,低头笨拙地敲几个音,然后又抬头看谱。
林飞然轻轻咳声,试探地叫道:“纪轩?”
男人背影微微颤。
他头飞快朝林飞然拧过去,脖子转百八十度,身体却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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