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唇角微微
翘，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问：“宝贝儿，你不会是阴阳师吧？”
林飞然默默看
他眼，没回答，只是那神情看上去完全就是默认。
顾凯风惊奇地笑：“你别不说话啊，不是真
吧？”
林飞然又挖出大坨颜料，他手指悬停在顾凯风胸前，最后打次预防针：“等下可能真会看见很恐怖东西，不过你看见东西
也能看见，如果你感觉很害怕话，只要把眼睛闭起来十秒钟，应该就看不到。”
“操，弄得都有点好奇。”
顾凯风：“那是什
？”
“你先别问好不好？”林飞然啾地亲下顾凯风脸。
“……”被林飞然撒娇智商和原则就瞬间飞到九霄云外顾凯风果断扎下自己手指。
林飞然小猫样含住那根手指吮吻片刻，然后把自己上半身衣服脱，又从那个神秘小纸袋里掏出事先调配好颜料，拧开盖子用手指狠狠挖大块，用那颜料在自己胸口画个形状奇怪符咒。
字写不好看，符画得也很丑！
板着小脸，严肃地光着屁股跑下床。
顾凯风又是着急又是想笑：“……”
林飞然拎起桌子上小纸袋，光着屁股跑回来，从纸袋里翻出盒针和个打火机。
针盒看起来是新买，就是很普通缝衣针，打火机也是新，林飞然看上去像是从来没用过，按三下才按出火，他抽出根针放在火上烤烤，似乎是在消毒。
烤完火，林飞然用那根针扎下自己指肚，挤出滴血。
可以说是非常科学。
颜料在皮肤表面被抹开，空气中立时充满种刺鼻味道，有些像是中药，又像是混些别。
这时顾凯风神情已经从好玩儿变得有些凝重，他知道林飞然从来不会乱开玩笑。
“要在身上画吗？”顾凯风主动撩起自己衣服，露出前胸。
“嗯。”林飞然点点头，认真解释道，“要在心口位置画。”
林飞然本正经地把自己滴血手指凑到顾凯风唇边，道：“你舔下。”
他话还没说完，顾凯风便急急地含住那根手指，他用舌尖舔舐着那渗血小孔，感觉血不流，顾凯风才把那根手指吐出来亲下，发自肺腑地不解道：“宝贝儿你玩什呢？”
“马上你就知道。”林飞然攥住顾凯风根手指头，把针尖对准顾凯风指肚，比划下，没忍心下手，把针塞进顾凯风手里道，“你也给滴血，扎轻点儿。”
顾凯风笑问：“你歃血为盟呢？”
林飞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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