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第二个答案？林飞然飞快瞟
她
眼，确认道：“因为生病？”
小女鬼点点头。
和鬼交流得异常顺利，林飞然越来越放松，继续问：“那你有什
执念没完成，
能帮你吗？”
小女鬼犹豫着，用那双黑得像井口
凭什你个鬼居然比还害怕！明明才是更害怕
那个！
林飞然颜对小女孩来说还是比较有杀伤力，加上语气也变温柔，于是小女鬼不跑，只把脸埋在两条手臂里，稍稍朝林飞然方向扬起点脸，露出只流着血泪眼睛，悄咪咪地瞄着这个长得好看但很可疑大哥哥。这个举动如果是个活萝莉做出来那还是挺萌，可是小女鬼这样做基本就只剩下惊悚。
林飞然哆哆嗦嗦地同时安慰着自己和小女鬼：“不用怕，不用怕……”
情绪平复下来后，林飞然干脆不再看小女鬼，他转头把目光牢牢锁定在顾凯风身上，轻声问道：“你认识郑老师吗？”
小女鬼没开口，只是轻轻嗯声，如果忽略那张死气沉沉脸话，这个小女鬼给人感觉和任何个内向安静小孩子都是样。
。
见对方没有什攻击或者突然黑化倾向，林飞然又放松少许，说话舌头也不打结：“有阴阳眼，能看见你，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
“……”小女鬼眨巴眨巴淌血眼睛，好像有点儿害怕似，小心翼翼地朝远离林飞然方向挪米。
妈妈说过不能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奇怪哥哥和叔叔！
林飞然：“……”
林飞然猜测道：“你是郑老师女儿？”
郑老师看上去大约有四十多岁，但是儿子好像才上小学二年级，如果那就是她第个孩子话，她要孩子时间可以说是很晚，林飞然觉得还是“以前有过小孩不幸夭折于是又要个小孩”可能性更大些。
果然，小女鬼迟疑片刻，又嗯声。
“唉。”林飞然直觉得郑老师人挺好，这会儿知道她曾经没过个女儿，忍不住心酸地叹口气，小心地措辞道，“那你是……出意外，还是生病？”
小女鬼好像不太愿意提这个，别扭会儿，才伸出只苍白瘦小手，摆个“二”手势。
难道长得很像坏人吗？
“不是，和你说话你跑什啊？”林飞然不高兴地问。
小女鬼听他语气不太好，又慢吞吞地挪远点儿，把膝盖抱得更紧。
林飞然只好放软语气，轻声细气地哄道：“大哥哥不是坏人，你别害怕行吗？”
刚说完，林飞然就觉得这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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