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什?”阎秋池帮她拎上车。
“这是蛋糕,”阎太太说:“跟糕点师傅学呢,自己做。”
对于阎太太这种偏心,阎秋池早已习以为常。
他没说话,将阎太太准备礼物和蛋糕都放进后备箱里。
“以前小金过生日,耀轩是最积极,今年他居然说不回来。”阎太太坐在车里说。
阎太太笑笑,便下楼去。
阎秋池立马去洗个澡,洗完澡以后他站在衣帽间里挑衣服,挑半天,也不知道该穿哪件。
他也很久没见沈金台,临近年末,他忙很,连《东宫来》都没时间追。
阎太太在客厅里等得有些着急,正要让阿姨上去催,就见阎秋池从楼上走下来。
黑灰色大衣,里头穿是正装,头发梳丝不苟,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有种逼人英气。
上次约饭被围堵,阎太太真以为她儿子动心,他对沈金台态度,变化特别明显。
尤其是伸手探茶杯水温细节,她觉得看就是上心。
谁知道这长时间过去,俩人竟然再没有交集。
“挺好看。”阎秋池说。
阎太太笑笑,说:“他这杂志是限时限量,开售官网就崩,根本抢不到,是通过别渠道,这才买这几本。对,你有空,有空话,陪去趟剧组吧。”
“昨天发信息问他,他说那边有点事,晚两天再看。”
“再晚两天,就过年。”阎太太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那边谈恋爱,这半年往家里联系明显少,看他账号也不怎更新状态。”
沈金台
阎太太很满意。
沈金台生日,她老早就为他准备生日礼物,她觉得二十岁生日意义重大,尤其对于今年沈金台来说,意义更大,她前几天直想提醒阎秋池下来着,可是后来因为怀疑阎秋池对沈金台有感觉,就想看看他到底记不记得,结果,阎秋池忘。
看来都是她错觉。
这两个人既然彼此都无意,她也没有必要做无用功。
当兄弟,也很好,都是她孩子。
“你要去探班?”阎秋池说:“剧组明天就放假。”
阎太太笑笑,说:“哪能等到明天,今天是金台生日啊。”
沈金台生日其实很容易记,他是腊月二十九生日,过完就是除夕,阎太太说他再晚生半个小时,就生在大年三十。
“二十岁生日呢。”阎太太说:“本来想好好给他过,结果他说剧组在放假前赶进度,请不假。你看看你,又忘吧。”
“换个衣服。”阎秋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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