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复用拇指在苏穷眼角抹
抹，嘴角
挑，潇洒道，
林复温柔又惊奇地笑着，看着眼前发生
切。
等小应声虫们爬远，林复才开口，问出那个让他纠结夜问题：“你还没告诉
……你以前就认识是为什
？”
在苏穷沉默当口，林复上前步，和他贴得更近些，压低声音猜测道：“莫非，你下凡是为？”
出人意料，苏穷轻轻点头，像做错事小孩样，捏着羽绒服拉链锁头慌张又焦虑地摆弄着，语声细如蚊蚋，但在林复听来，却是字字如雷贯耳：“是为你……下凡之前，看过你命格。”
苏穷深吸口气继续道：“你生于商贾之家，幼年富贵，后家道中落，千金散尽，生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穷困潦倒，孤独终老……”
“是在和神谈恋爱……”
“谈恋爱……”
“恋爱……”
“恋爱……”
最让人心跳那个词被重复五遍，抬头对上林复含笑目光，苏穷脸蛋瞬间红如火烧，低头试图制止那几只应声虫：“你们别学他说话。”
来神……虽然不太像神……”
林复不可置信地笑。
确是不太像，或者说简直太不像，哪有神会嘴馋三十几块钱只烤鸭馋到掉眼泪……
不可置信，但是眼前所见，由不得林复不信。
“那你信吗……”苏穷担忧地问。
林复定定神，指指自己，不敢相信地笑：“这是命？”
“是，”苏穷咬咬牙，终于说出口，“是穷神，其实下凡，就是为帮你顺应天命，把你变得穷困潦倒……”
长久静寂，天台上凶猛霸烈风在耳畔呼啸不止，远处獙獙清亮叫声偶尔乘着风传来。
不知多久过去，林复舔舔被风吹得干涩嘴唇，又朝苏穷迈步，两个人身体之间已半分缝隙也无，随即，苏穷听见林复沉稳声音从上面响起，只有三个字，但是很坚定：“不怕。”
苏穷眼圈红，像被蘸饱桃红毛笔在眼角轻轻点，那红便漾开。
“你们别学他说话……”
“学他说话……”
“说话……”
“话……”
苏穷不敢说话：……
林复艰难地点点头，整个身体转向苏穷，对他眨眨眼，柔声道：“所以说，是在和神谈恋爱。”
第14章小穷神（十四）
29
几只没找到宿主小应声虫从石缝中快速爬过去，只接只磕磕绊绊地重复着林复话，男女老少声音都有。
“所以说，是在和神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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