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煎熬,什都不能碰,硬夜很难受,不过还是想。
这甜蜜折磨,从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他已经习惯,并上瘾。被金燕柳折磨,他很快活。
“要狠狠祸害你。”
金燕柳像是发狠。
周北杨只是听这句话,就有反应。
周北杨说:“你祸害吧。求之不得。”
肖胖子在前头听愣愣。
这对话,好暧昧啊,兄弟之间这样对话,合理!
金燕柳摸下周北杨头。
他对不起很多人,但自己也很惨,大家都是无妄之灾。
金燕柳看他走远,咬下下嘴唇,然后朝肖胖子走去。
肖胖子问说:“言徽华说什?”
“没什。”金燕柳说。
他神情却格外严肃。
两人上车,见周北杨躺在后头,已经睡着。
纯洁男人。
感觉自己玩弄他。
“心里七上八下,老是吊着,不是滋味,”言徽华说:“感觉你对忽冷忽热,不想这样暧昧不明,是自作多情,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
金燕柳伸出手来,搭在言徽华肩膀上:“你没有自作多情,是问题。”
那就是曾经有过这方面意思,现在又没有。
他“哦”声,说:“那先回房拿洗漱用品过来。”
“都搬过来吧,以后
这些东西想他心烦意乱,心里憋着股气,很想发泄。
回到酒店,肖胖子先离开,周北杨给他挤好牙膏,准备好睡衣,也打算回房去,金燕柳说:“你今天别走,跟睡吧。”
周北杨愣下,看向金燕柳。
金燕柳说:“不想?”
周北杨喉咙动动:“想。”
金燕柳坐到边,周北杨闭着眼睛,却往他这边挪挪,然后头依偎着他腿,说:“这久。”
金燕柳心情不太好,沉沉地说:“以后不祸害人。”
他个都快要消失人,跟谁都不会有结果,跟谁在起,都是祸害谁。
周北杨睁开眼睛看他眼:“你祸害谁?”
“你。”金燕柳说:“你怕祸害你?”
这还不如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好像短暂得到又突然失去,更意难平。
“真很喜欢你。”言徽华说:“你不知道是攒多久勇气,才跟你说这些。”
他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笑笑,说:“还有机会?”
太纯情,纯情很动人,眼神又很让人心疼,金燕柳说:“你不解到底是什样人,没你想那好。”
言徽华点下头,又笑笑,他微微垂下头,然后转身就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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