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因为生活太规律。
霍听澜再不做人也不敢耽误叶辞学业,之前趁着放暑假狠狠荒唐番,叶辞步入高三后他就恢复以克制为主流氓为辅行为模式。永久标记后叶辞每个月有二至三天发热期,十分规律,他只会在这两三天放肆番,其余时间顶多是嘴上逗弄,过过干瘾。
就这样,叶辞过着种两点线无尽重复生活,与同学们手拉手淹没在书山学海中,除去知识点和习题,每天都像是上天复制,充实归充实,但难免会觉得时间过得快。
不过,在这复制粘贴般千篇律几个月里,也有几件不同寻常事发生,撩动起波澜。
楚家那位老爷子年前,bao病入院,人是抢救回来,可身子骨彻底垮,这年来全靠着烧钱吊命。不知出于什心态,这位随时可能驾鹤西归楚老爷子直顽固地不肯立遗嘱。楚家那几房太太与各房子女间遗产争夺战也就这断断续续地打年,比起为能多分财产而抓紧用试管技术“造人”并在三个月前与老婆喜获龙凤胎二房次子,三房长子楚文林认回在外流落多年私生子并逼迫其联姻以求攀附霍家都算不上什骚操作。
像那种,洋娃娃?”
大家持续默哀。
叶辞垂死挣扎,小声问:“真不好看啊……?”
“……那叫死亡芭比粉啦!!!”众小O异口同声,泪流满面。
青春朝气,有笑有闹有伙伴校园生活来得迟些,可它终究来。
这大家子翻翻捡捡也挑不出几个正常人。
老爷子财产毕竟有定数,谁拿多,别人就要拿少,群貌不合神更离异母兄弟姐妹互相虎视眈眈,都恨不得从彼此身上连皮带肉地撕块生嚼,奈何战线拉得太长,局势已渐趋僵持,进入平衡状态,谁也对付不谁。
就在这当口,霍听澜朝楚家这潭死水中丢几枚小石子,打破平衡。
他先是替叶辞偿还楚文林为叶红君支付巨额医疗费,债务清,这对父子除去生物学层面上血缘再无瓜葛。
叶辞高中生活没有留下遗憾。
今年入秋后气温降得快,场秋雨场寒,操场橡胶跑道上好像在夜之间就洒满金红落叶,随即,又在某个晚自习夜里悄悄覆层清霜般初雪。
虽无科学研究表明,可基于叶辞自身体验,他感觉高三时间流逝得比往日快许多。
爆竹脆亮炸响与寒凉硝烟气息尤在昨日,路牙根处积雪却已在煦煦春光中暗自消融。
半个月、个月,都在弹指间飞逝,像没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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