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形儿。
霍听澜微微愣,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他从没
那几乎是掀裙摆手法,可由他做来却不显得xia流。
被子下,叶辞睡衣领扣规规矩矩地系至最顶上那颗,霍听澜逗小鱼似拨拨那颗扣子。
叶辞睫毛剧颤,彻底崩溃,他不好意思睁眼,翻身,头扎进霍听澜怀里,告饶道:“霍叔叔,别,别弄……”
“装睡。”霍听澜力道轻柔地揪揪叶辞红彤彤小耳朵。
看破又说破。
叶辞慌神。
怕鼻息频率泄露秘密,叶辞急喘几口,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简直不是装睡,而是装死。
“叶辞,”霍听澜忍笑,指腹如饵食,搔弄那张咬钩不长记性小笨嘴,“真睡?”
这时忽然醒来只会更尴尬。
霍听澜唇角浅浅挑起,没说破,也不关灯,挨着叶辞躺下,展臂将那用空调被裹得瘦仃仃条拢进怀里。
浅尝辄止亲吻没过足瘾,反而勾扯出上世与爱人缠m厮磨记忆。
爱yu如鲨鱼见血,不尝倒好,尝,反倒馋得犯疯病。
那石墨丝绸似深黯海域,他沉默而阴鸷地巡游其中,垂涎于波洋中凝脂般白肉,标记期都还没结束,Alpha腺体已蠢蠢欲动。
有Omega安抚,腺体本该安分。
叶辞就是再好糊弄也察觉出霍听澜与确认关系前不太样,况且他本来也不傻,若是换个人来重复霍听澜举动,大概出不三句话就会被他识破。
他能被钓个准儿,无非是先入为主,认准霍听澜本性纯良,滤镜厚得看不穿罢。
“霍叔叔,您怎,”他攥紧拳头,迟疑道,“怎……这样。”
“怎样?”霍听澜笑,胸腔低沉震颤撩拨着耳膜。
“就是,”叶辞挣扎下,检索出个精准又算不上骂人词,“有点没,没正形儿……”
骑虎难下,不如装到底,叶辞毅然决然地闭着眼,额角见汗,睫毛簌簌地抖起来。
“真睡着?”霍听澜低声宣布,“那要做坏事。”
叶辞:“……”
喉结不可置信地轻轻滚滚。
霍听澜勾住被沿,向上挑。
可配偶亡故痛苦经历使霍听澜Alpha腺体比上世更加敏感脆弱,难以用正常医学理论预测它激素波动。
霍听澜眸光沉沉,手绕到叶辞眼前。
指腹勾下被沿,沾染着潮湿水汽,沿叶辞唇线描摹。
片刻后,它停驻在小小唇珠上,爱不释手地拨玩。
喷洒在霍听澜指尖小股鼻息骤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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