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两侧也没
或许……
他脑海中冒出个荒诞念头。
他可以不让霍叔叔知道。
不知道事情,约等于没有发生。
他悄悄。
叶辞趴在学习桌上,将脸藏进手臂圈出方黑暗。
前些天临时标记场景自混沌中浮出,活色生香,像榨之不尽截甘蔗,汁水丰盈,回回吃,回回甜润润,他嚼着,有种悖德羞臊。
方面,是对年长照料者肖想,罪恶感挥之不去。方面,是对陌生、颠倒阴阳爱欲——那股冲动是属于Omega,而不是Alpha。他身体说变就变,精神却没转过这道急弯,身体渴求已非征服、掠夺、侵占,而是在每个词语前面都加个“被”,彻底转变为柔顺、雌伏方……他又害怕,又难堪。
情潮漫卷,攻势渐强,身子烂泥般直往下滑,他坐不住,踉跄着挪到床边头栽倒。
他蜷着躺下,身子就显得小,单薄条,可怜地颤抖着,独自抵御悸动。
容。
周三放学,他回到霍宅,和何叔打声招呼就溜回卧室写作业。
之前去书房写作业是为共处室让他释放信息素,帮霍听澜缓解易感前期症状,但未来两三个月内都不用再那样,正好,他乐得逃避。
他埋头写卷子,不会题,步骤能写到哪步算哪步,这几天他攒不少题,想碰运气等老师课堂上讲。
作业写掉半,夏季长日也磨蹭着化入暮色,白热暑气散,凉风自窗外吹送,反而吹得叶辞燥热难安。
这坏念头沾上就甩不脱。
又过十来分钟,叶辞从凌乱床上挪下来,抓本习题册卷在手里当做万不得已时借口。
除非当日事务不多,否则这个时间霍听澜大概率是在书房办公。
叶辞蹑手蹑脚地走近霍听澜卧室。
门开着,他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没人。
他怀疑医院判断不准确,这哪像是“轻微”样子?
个小时都过去,竟毫无退潮趋势。
反而是对霍听澜信息素渴望愈演愈烈,春草般冒出绒绒尖儿,阵情热风拂过,就彼此摩擦起来,痒得钻心……
“呼……呼……”
叶辞气促地扯着领口,黑白分明眸子,因为几缕细小血丝,显得没那清亮。
香子兰味道,像浸蜜丝绒,蔓延滋长。
谈不上熟悉,可此前两次经验足以让叶辞意识到他信息素又紊乱。
正是那种所谓“轻度、短暂发热”。
叶辞撕掉用半天阻隔贴,赶紧换上块新。
脑袋里注胶似,思维渐趋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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