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低烧,其实他对发热温度没概念,反正没烧躺下就律按低烧处理。
“低烧……”霍听澜知道叶辞对“低烧”定义异于常人,皱着眉吩咐,“去医务室量下,量完给体温计拍照发给,如果烧得严重去接你。”
“真不用,”叶辞舔舔嘴唇,“今天上午都,都是主科,,想在学校,上……”
霍听澜罕见地打断他,语气沉凉,声音很低:“想让亲自去给你量?”
叶辞微怔,相处这久,头回听霍听澜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也不知怎,心脏咚地跳,慌忙道:“不,不用,……自己量。”
他怕霍听澜知道要加倍严格地盯他睡觉,但他真很想尽快撵上学校进度。
结果何叔传话飞快,叶辞刚到学校,霍听澜电话便打过来,向他确认是否真没有大碍。
“真没事……吃药。”叶辞走出教室,在走廊拢着手机说话,因为烧得发蔫,嗓音格外软。
“什药?”霍听澜追问。
为让人放心,叶辞结结巴巴地报出大串药名。
这天周五,叶辞惯例早起,下床从书包里翻出几板药。
大约是疲劳导致免疫力低下,被感冒病毒趁虚而入,这两天他直不太舒服,反复发热,困倦乏力,肠胃也受到牵连,肚子莫名闷痛酸胀。
叶辞把药片抠出来,在手心聚小把,股脑吞。
消炎、抗病毒、退烧止痛……
这种蛮横用药习惯是他近两年养成,天打几份工情况下他有个头疼脑热也没空去医院,索性广谱打击,把可能对症药都吃上,早点儿好病免得耽误上工。
他拖
霍听澜沉默半晌,深吸口气,才道:“过量服用感冒药可能引发肝肾功能损伤,你不知道吗?”
叶辞微怔,他确实不知道。
什肝肾损伤……听都没听过,他就知道那样好得快。
霍听澜轻轻叹口气,问:“……体温多少?”
“没量……”叶辞听出霍听澜不高兴,急急道,“肯,肯定是低烧。”
与以往不同是这次感冒相当顽固,叶辞吃两天药都不见效,难受得绷不住,吃早餐时模样病恹恹,终于被看出端倪。
“叶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何叔关切询问。
“没事,”叶辞忍着反胃含口粥,硬是吞下肚,“就是……有点烧。”
何叔看看那张烧得潮红脸蛋,觉得不像低烧,便提议道:“替您向霍先生说声,让先生给您请半天假,再叫医生过来看看……您觉得呢?”
“不,不麻烦……谢谢您。”叶辞起身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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