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顾修寒嗓音喑哑，回答也简单粗,bao，“
个沙发而已。”
简直像急色得昏
头。
[尾巴……好漂亮。]
伴随着心音
，是吞咽津液微妙水声，以及轻抚鱼尾脑内臆想。
霞光般清丽鳍纱与珍珠色漂亮鳞片……
上将家小人鱼居然对上将这
凶吗？
这平时得娇惯成什样子啊。
……
那之后几天，顾修寒就像被按下什奇怪开关样，比以前阮语还黏人。
动不动就借治疗之名要拥抱。
[下次
会尽量克制住。]
[……]
[撤回？]
“你是，是不是……”
是不是有病啊顾修寒！
“抱歉。”顾修寒挪开视线，可秒后，又像被磁石吸附般回转，定定投向有睡衣遮盖腹部。
[宝宝怀小鱼卵地方。]
饱含痴迷意味心音。
面容却仍冷若冰霜。
加倍气人！
是控诉，可顾修寒只是扫眼，眼神就飞快变得不对劲起来。
主动掀起衣服给顾修寒看，还口个“弄”。
谁能不想歪？能怪谁？
幕画面从顾修寒脑中闯入阮语脑海——
酸奶般嫩白软乎小肚子，那条棱硌得粉粉红红。
顾修寒就是馋他尾巴馋疯。
怪不得会像根柱子似直矗矗地站在入海口堵鱼，原来是为不给阮语机会变出下肢穿裤子，好盯着尾巴看。
阮语不安得直想把尾巴藏起来。
但如既往，顾修寒
每次拥抱时间也有延长趋势。
“尾巴还没擦，到处都是水……”
阮语在海里和海洋生物们玩到天黑，刚游回家，饭都没吃就被顾修寒从入海口里打捞起来，湿漉漉地被抱到大腿上去。
沙发坐垫上沾满淋淋漓漓海水。
股咸涩味。
阮语忍无可忍，眼圈红红吸着鼻子，抓住顾修寒胳膊把他往门外拽。
什精神污染源啊！
顾修寒自知理亏，不狡辩也不反抗，默默被阮语路撵出大门，撵到路边。
身后门扇被摔得震天响。
碰巧路过队巡逻士兵满脸愕然，与面无表情顾修寒对视半秒，纷纷惊悚地别开脸假装没看见上将吃瘪现场：“……”
“？”
“。”
房间里寂静得像坟墓。
[真很抱歉。]
[不是故意那样想。]
看着平坦，但摸着不瘦。
手掌覆上去，大约能揪起点点粉腻软肉，夹在指缝间磋磨。
……
想得呼吸都钝重。
“你……”阮语愣，匆匆扯下衣摆，眼尾羞耻到泛起生理性泪水，罕见地提高嗓门凶句，“你能不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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