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因为被喜欢而生气。
“真正让生气是,你喜欢又不是件坏事,为什要闷在心里不告诉,也不努力求偶?你只知道故意撵开,疏远,对摆臭脸,再偷偷幻想那些让害怕事……”
“喜欢话,为什要对这坏?”
说不适程度好像太重。
如果换成其他人,比如上次秦钺在他面前胡思乱想,阮语会感觉身上像爬群蚂蚁样别扭。
那才叫不适。
顾修寒想这些,和别人想这些是不样。
戳破这件事后,阮语主要是震惊和害羞。
瞪去。
都怪顾修寒。
怎会有人边塞满脑子奇怪又下流念头,嘴上解释也硬邦邦气人,边在心里默念着那温柔话啊……
语调也那小心翼翼。
像掬着捧即将消散海上泡沫,唯恐呼出气流将它们吹破。
毕竟人鱼不会满脑子废料,人类谷欠望对人鱼来说太浓稠也太激烈。
还有些别,阮语时半会儿说不明白,让他恼火关键原因细究起来十分复杂微妙。
于是他认认真真地琢磨起来,连脸蛋都跟着绷会儿劲,才终于把思路捋清晰。
“你想错,不是气你喜欢……”
再开口时,阮语嗓音软软,透着许多不解和委屈。
搞得他都不确定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可能也就只有顾修寒会这样吧。
被阮语治疗这多年,顾修寒已经基本正常,但开口表述情感时仍有些困难,最热烈与最细腻那部分情绪全郁积在心中。
“如果对你感情令你感到不适,”顾修寒敛眸,薄唇机械地开合,“很抱歉。”
“没有不适……”阮语抓住重点,先反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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