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发出
声意味不明
“啊”，面面相觑。
[不会吧，
怎
听说人鱼没那厉害，就是读读情绪什，难道因为是王族……]
[那不是刚才想什都被听见
吗？]
“对啊，就是都能听见。”阮语咬下嘴唇，手指缓缓揪紧鳍纱，抬眼看向那些人，有点儿不高兴，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和人打商量，“你们能不能别在心里说笨……”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阮语只好等在原地，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围人些无伤大雅小问题，满足他们对人鱼王族好奇心。
“成年，满十八岁，也分化，可以像你们样走路……就是忘带裤子。”
“亚雄性是亚雄性，不是雌性，当然不样……什？……很多特征都不样，不能再说，修寒哥不让和别人聊这些。”
“人鱼都是天生会唱歌，旋律自然在脑子里，不用学。”
……
傻孩子，你怎会笨呢（目移
周围奇奇怪怪心音全程就没停过，都是什可爱啊，笨兮兮啊，想去上将家偷鱼啊……
阮语从没经历过这大规模围观，臊得耳鳍都蒸出热气，鱼尾向上卷着，脑袋耷拉着，慌里慌张地抠尾巴尖，像人类紧张时摆弄手指头。
“听说人鱼能读取生物体脑电波……是能读到什程度？”
忽然有人问到要紧处。
阮语诚实回答：“就是像听别人说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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