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变红,胳膊上汗毛都要竖起来。他想,,bao君赵宣美心境,或许就和这种感觉异曲同工。他恐惧又向往,疼痛又快乐,飘飘忽忽,疯狂让他体会到极端快乐,然后在这快乐中迎接死亡,他站在最高最高地方,在万人之上,无人之巅,眩晕地往下看,摇摇欲坠之际,个圣洁慈悲僧抱住他。无人之巅上大风吹散他们衣袍。
夏煦像是穿进那个世界里,他心热得澎湃。
等到他睁开眼睛,恢复清明,就看到南清晏副陈留青模样,踩着夕阳暮色,朝他走来。
点咖啡烟,花枝上还缀着水汽,南清晏只穿着件灰黑色海青,他身后站着个十几岁小佛陀,捧着个白瓷盆。南清晏在瓷盆里净手,伸手折枝粉白色花供奉到佛前。
清雅至极。
夏煦边盯着南清晏看,边慢慢地嚼着嘴里巧克力。
巧克力微苦,嚼久又带点甜,香气馥郁,他微微往后挪下屁股,然后稍微歪靠在椅子把手上,只手托着腮,翘着二郎腿,白皙漂亮脚趾挑着拖鞋晃两下,他旁边小李看咽口唾沫。
这个夏煦,慵懒随意样子,好美啊。
从头发丝漂亮到脚趾头诶,怪不得他们家南哥念念不忘!
换谁谁能忘啊。
没有人知道夏煦此刻在想什。
他想,他其实曾经体会过那种疯狂感觉,那种失控,无比恐惧,又无比快乐,想要发疯感觉。他像是艘惊涛骇浪里小船,被抛上去,又卷进来,他在死亡般潮涌里翻滚眩晕,却渴望被抛更高,卷更深,最后他满船烟花在浩瀚海底绽放。
七彩烟花照亮幽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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