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
看，是姜乘曜。
姜乘曜显然是被喊楼
气氛感染到
，很兴奋，抓着他胳膊喊：“你往二楼看！”
随翊往二楼看去，就看到刘子辉趴在二楼栏杆上，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们。
姜乘曜微微弯腰，对着他嘴唇就亲下。
他们俩因此留下高中时代最经典张合照，头顶是漫天纸屑，像盛夏飞雪，身后是涌动人群，有人注意到他们，但更多人沉浸在狂欢里，挥舞荧光棒像是流动灯海，穿校服他们吻在起。
随翊和周婷婷他们起出教室，学弟学妹们已经在跟着广播大合唱。
唱《逆战》，唱《孤勇者》，声势浩大地大合唱热烈青春，高三教学楼上站满人，红色横幅到处都是，挂满整座教学楼。老师们也都在办公室外面站成排出来围观。人群里忽然惊呼声，有漫天碎纸片撒下来，比江海最大那场雪还要恢弘盛大。随翊他们抬头看，是刘子辉他们。
越来越多同学往下抛卷子，撒碎纸屑，经过最后个月沉寂，高三教学楼陷入最后狂欢。
学校群即将毕业体育生脱上衣，光着膀子在教学楼下狂奔，整个现场尖叫声不断。
“卧槽。”随翊笑着掏出手机来拍。
两天。
五号学校就放假，放假前最后天，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动员演讲里度过。
五号下午，周婷婷作为清北保送生，代表高三做考前总动员。
学校动员大会结束以后，晚上就是高三最后场狂欢，“喊楼”。
在下午最后节课之前，老肖声情并茂眼眶湿润地煽情整整四十分钟，把周婷婷煽哭成个泪人。
作者有话
夕阳完全落下去以后，荧光棒汇聚成灯海。随翊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他名字。他回头看，是他们班高宁蒗。
高宁蒗除上次运动会以外，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话。
“高考加油啊。”高宁蒗说。
“你也加油！”随翊笑着喊。
他才刚回高宁蒗，就被人抓住胳膊。
外头广播突然响起来，音量前所未有地大，堪称震耳欲聋，张校长声音透过广播喊：“高三学长学姐们，出来接受学弟学妹祝福吧！”
隔壁教学楼下面，高高二学弟学妹们都已经集结完毕，他们穿着统校服，拿着荧光棒，在夕阳下正排队朝高三教学楼下面来。
“同学们尽情撒欢吧！”老肖笑。
大家纷纷从教室里跑出来。刘子辉提着包早就搅碎试卷跑出来：“人工降雪来啦！”
他和张小雷他们扛着包就跑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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