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秦究抽到重考是个海上考场,需要坐船过去。
他刚在船舱坐定,就听见头顶活板门又被人拉开。
他以为是那个唠叨船夫,结果抬起头却看到那张熟悉又冷淡脸,对方踩着军靴,拎着撬动活板门长钩,高高地站在甲板上。
他摆弄着船夫桌上盒烟,抬头笑问道:“又犯什事,劳烦大考官亲自来抓人?”
考官A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说:“目前还没有,之后难说。”
那天考场天气很好,深秋风依然有点寒凉。
秦究站在书报亭旁,看着考官A。有那瞬间,他觉得A似乎有话要说。
他等几秒,对方却并没有开口。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说句话,他说:“下场考试,试着安分点,争取不劳主考官大驾。”
因为他突然不太想借考官A手去接近系统核心,他想换种方法。
,们有们。”考官Q说。
秦究闻着空气残余血味说:“你们惩罚怎看着比考生还重?”
考官Q说:“看违规程度吧,小事小惩,大事大惩。”
那次,秦究没有额外生事,只解双子大楼些情况。因为他有点心不在焉。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被处罚得血淋淋监考官,再突然想到考官A和他腰带上薄片。
“那你怎来?”
“系统规则调整,单场考试违规超过三次考生,监考官需要全程监控。你前三场违规多少次自己数。”
“但这两场都很安分。”秦究依然话音带笑:“惩罚还要溯
考官A垂眼听着,贯没什表情。
他擦着秦究肩膀走回车边,打开车门时候停下,扶着车顶转头对秦究说:“借你吉言,最好是别再见。”
但听那个话音,他应该是没打算相信。
秦究第四场考试出奇安分,监考官也不是A,他只在最后非常巧合地把等级掉成“C”,被带到监考区重来回。
重来到第二回时候,多日不见考官A突然又出现。
清扫考场结束那天,原定来送他考官Q没有出现,来是考官A。
他开着辆黑色车等在双子楼前,摇下车窗冷冷淡淡地说:“上车,送你回休息处。”看上去并不太情愿。
那天车里氛围很微妙,微妙到时隔多年再回想起来,依然记得在车里感觉。
两个锋芒外露人处在封闭环境里,偏偏又离得很近。那是种安静氛围下剑拔弩张,同时又含着点别意味。
车子最终停在休息处某个街角,秦究从车上下来,令他意外是,考官A也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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