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154木着脸问：“你们搞出全楼警报，就是为
把
拖进来说几句话？？？”
秦究：“是啊，排面够大
？”
154默然无语。
过片刻，他瘫着脸说：“老大，其实想要不被监控地聊会儿天，跟说
声就行，有办法让你们在房间聊，不定非得搞得这……轰动。”
154
脸稍微有点血色。
他嘴唇动好几下，似乎也在斟酌。
又过很久，禁闭室周遭开始出现变化，154才突然动弹说：“……可以算系统，但也不准确。”
他扫眼四周，舔着干涩嘴唇说：“能回去再说？禁闭室快生效。”
游惑又想起他和154第次聊天内容，没记错话，154似乎特别害怕禁闭室。
154愣两秒，脸色刷地变。
游惑这句话虽然直得令人呕血，却有他考量。
在不确定154身份之前，他不可能把修正程序存在抖搂出来。
他选择这问，来如果154真是系统，他也没多,bao露什。
二来，如果不是系统，对方定会即刻否认。没有哪个无辜者希望自己跟变态扯上关系，只会唯恐避之不及。
“老大你们干嘛？”
154被摁坐在椅子上，秦究游惑人边撑着桌子，垂眸对他说：“借着禁闭室，问你点事。”
154：“……”
“这种小事直说就可以，不用搞成绑架。”他没好气地抓住桌沿，想要站起来：“问什事啊老大？”
“就想问下，你究竟——”
秦究：“？？？”
看到他表情，154绷住脸把椅子往后挪下。
“你能屏蔽系统监控？”秦究问。
系统会害怕禁闭室？
这个想法让他更放松。
他说：“离彻底生效大概还有2分钟，你要不长话短说，不然们还得再找点东西搞破坏。”
154愣住：“找东西搞破坏？你们故意？”
游惑：“不然怎来这说话？”
那时候再追问也来得及。
结果154反应两边不靠。
他表现得既不像被揭穿索性撕破脸，也没有立刻否认他和系统关系。
他僵很久才扯着嘴角说：“你们觉得像吗？”
这次游惑依然答得很快：“般，不算很像。”
秦究说到这里居然卡顿下，他脸上少有地出现丝迟疑。
游惑当然知道他在迟疑什。
154跟他这久，张口就问“你究竟是谁”有点伤人。
秦究舌尖顶下腮帮，还在斟酌，游惑已经替他问出口。
“你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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