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手指不守规矩，又拨
下他
耳垂。
“那你刚刚走神几秒是在想什
？”秦究问。
游惑：“……”
他默然两秒说：“想078张破通知单究竟要验几分钟。”
这句话没有压着声音。
系统对监考官影响力更大，他记忆始终被死死压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漏给他。
他低头问游惑：“你有印象？大考官。”
游惑突然想起那段零碎记忆，在他背抵栅栏和秦究吻得意乱情迷时候乍然闪过。
那个模糊场景里，身后人对他说……其他监考官和考生不上床。
游惑听着耳边如出辙声音，嘴唇动下。
“怎？”秦究低声问。
游惑说：“眼熟，以前可能来过。”
以前来过有两种：可以作为违规者来，也可以作为监考官来。
078在远些地方忙验证。
系统声音道道响着。
“这电梯怎？”游惑问。
他上次来就有点好奇，还以为这是给那些商贩司机，没想到自己先用上。
秦究简单给他解释句，电梯就把他们送上楼。
快得出乎意料。
电梯停下地方是个大平层，跟上次清理考场那个类似，也有个验证台。
拦都拦不住。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两人。
秦究抬抬手指招呼道：“下午好。”
好个鬼。
078心说见到你们就不好。
监考官突然被点名，尴尬地说：“这地方
也没来过，
“没有。”他说。
“真没有？”秦究又问。
“没有。”
秦究目光落在他侧脸。
游惑靠着墙目不斜视等078，下颔到脖颈绷着瘦直线条。
秦究看着078背影，突然说：“看到过你以前违规记录，就在上次清理任务结束时候。”
游惑看向他。
“里面有条说，曾经某段时间里，你和个人关系过密。”
“……谁？”
“不知道。”秦究说。
区别是，这里验证台旁没有人守着，落地窗也变成厚重金属门。
【特殊区域，进入需要凭证，请出示相关通知。】
078掏出通知单走到验证台旁。
看见那堵金属门时候，游惑又有似曾相识感觉。
他现在对这种感觉见怪不怪。
“你们这次又干什？”078没好气地说：“都动用到这个电梯。”
说到“干什”时候，气氛略有点微妙。
但078比较迟钝，没觉察。
秦究看着电梯灯，也有点意外：“你确定？”
“当然确定。”078咕哝，“敢随便把人往这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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