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从他手里抽出便签条，正反面翻看着。
肖主任说：“是这样，最近学校……不太干净。”
秦究：“……”
他真
服
这种挤牙膏解释方式，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
叫不太干净？”
那个急脾气郑老师受不，接过话头说：“前阵子吧，学生之间流行起
种游戏，你们应该懂，可能学习压力大缘故，很多小孩喜欢玩那种……就是类似能许愿或者招鬼。追求刺激或者纯属好奇，也有比谁胆子大。”
重点不在老师身上，肖主任简单介绍完便问两人：“具体情况你们是知道吧？”
“不知道，说说看。”秦究说。
“不知道？不知道来这干什？”个小伙子不耐烦地咕哝着。
他眼下有两片青黑，眼圈快掉到嘴角。
不止是他，在场几位都是如此。
***
“你们来！”个声音远远传来。
游惑循声看去。
个穿着咖色套裙中年女人冲他们招招手，快步走过来。
“你们是来帮忙吧？”女人说：“
这里政教处主任，姓肖，这几位是们优秀青年教师。”
现在又有点木。”
游惑：“……”
秦究目光往下落点，看着他嘴唇抿成条线。
游惑忍片刻，没忍住：“你来之前吃什馊东西？”
“没有。”秦究站直身体，“跳个楼，心情还不错。”
“哦，略有耳闻。”秦究说：“所以他们招个什？”
郑老师很崩溃：“不知道那是个什东西，按照学生说法是什造梦？还是抓梦？总之就是跟梦有关。它本身并不是什重点，重点是它功能。”
站在起，视觉效果非常刺激。
肖主任扶扶眼镜，责备地看向他，斥责句：“小郑！”
小伙子不情不愿地闭嘴。
肖主任又对秦究客气地点点头：“不好意思，他们最近饱受困扰，没怎睡觉，实在身心疲惫，说话难免有点急。”
“什困扰？”秦究问。
“……”
这智障系统真够。
说好清理，还非要做戏做全套。
“这跟再考场有什区别？”游惑嘲道。
秦究说：“有，不会刷出倒数第区别。”
这话要让守门老头听见，恐怕又得捂心口。
但急速下落过程，确实给他带来种久违刺激。
并不是这件事本身刺激，而是这个地方。
他想，被他遗忘那12次惩定不难熬，或者说……那过程中应该发生些令他高兴事。
以至于仅仅丝似曾相识感觉，都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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