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有人丢东西迟迟找不到,说话做事就会心不在焉。在旁人看来懒散冷淡,只有在偶尔回神片刻,能显出丝平日活气。
那种状态和和现在秦究如出辙。
但秦究好胳膊好腿,既没伤也没废。
老人左思右想,也没发现他丢什。
他垂着脑袋又开始昏昏欲睡。
游惑瞥他眼,抬脚就跳。
秦究站片刻,忽地笑起来,也跟着跳下去。
“……”
秒跳个。
老人安慰话咕咚咽下去,心说真是见鬼。
游惑看会儿,偏过头来问:“从这下?”
老人心说语气也像。
跟那位监考官样,始终是副不太热情腔调。
念在他初来乍到份上,老人宽慰说:“对,就从那里下,你往右下方看,应该有个长梯。踩着那个下去就可以。”
游惑扫眼脚边。
老人家总容易出神,回忆往事时候更是如此。
等他回过神来,只骨节分明手伸到他眼皮底下,“啪”地敲下控制键,又收回去。
老人抬起头,秦究冲他笑:“您继续,们自便。”
说完,他大步流星走到落地窗前,另个违规考生正站在那里等他。
呼——
半梦半醒瞬间,老人突然想起来……
哎呀另个考生没登记!
***
没登记这事,游惑是故意。
那个按手掌仪器记性太好,还有过往记录。看秦究显示,考生和考官期间相互绑
多年不见,奇葩居然能凑双。
但他又忍不住有点唏嘘。
明明模样没变,现在秦究却和当初不太样。
就像长刀裹束层膜衣,只在某些不经意瞬间,会漏出片刃光。
作为个过来者,这种变化在老人眼里并不陌生,生活里常见得很。
钢筋钉在墙上,道道,从上延续要下,眼望不到头。
如果是畏高人,看眼都会心跳加速。
因为气质似曾相识,老人忍不住多说几句:“这看挺害怕是吧?心理上克服下其实也很快。”
秦究早已不记得过去12次惩罚。
他像第次来似,好奇看出去,接着似笑非笑地冲游惑说:“要克服?不介意等你会儿,这钢梯也不算太长。”
窗玻璃瞬间消失,冬日深夜寒风灌进来。
那个考生就站在平台最边缘,俯视着高楼之下煌煌灯火。从侧面看过去,他薄薄眼皮垂着,表情冷淡又平静。
有那瞬间,老人莫名生出种感觉——
那个模样早已模糊监考官如果摘下墨镜,就得是这样眉眼才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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