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坐直就看见
地鬼画符，差点儿以为自己来到
跳大神现场。
而众考生都眼巴巴地看着他，看僵硬程度，可能看夜。
游惑：“……”
他揉揉头发，正想问他们干什
呢，就听有人咳嗽几声，拖
不出所料，人脸又去。
他们路往石洞走，路朝反方向扔石头。
狄黎看着小白脸们呼啦下往东，又呼啦下围到西，突然感受到诈鱼
乐趣。
***
这天后半夜，洞里呈现出跟之前截然相反情况。
石块砸在礁石上，发出声重响，又从边沿落到冰面上。
咕噜噜滚动声路往前。
这几下动静比打滑脚步要大得多，追逐人脸个急刹车，扭头直奔石块而去。
他们三人往后退些，慢慢跟上考生人群。
眼看着人脸蠢蠢欲动要来，秦究也甩出个石块。
他跟着游惑和秦究，在人群蹭过来之前捡兜大大小小石块。
果不其然，刚兜好就听见众考生此起彼伏惊叫。
游惑直起身说：“别吵！”
考生条件反射收声，瞪着眼睛。
游惑：“转过去。”
—”秦究往人群看眼，“为避免有人路鬼哭狼嚎甚至尿裤子，捡点小玩意备用。”
行吧。
不就是人脸，谁还没见过啊，满大街都是。
狄黎做番心理建设，深呼吸口，睁开眼睛。
他先是听见砰砰几声响，发现脚下那些人脸正企图破冰上来。
除游惑、秦究两位根本不知道“怕”字怎写大佬，其他考生惊魂甫定，个都没睡着。
不仅没睡着，还不敢发出声响，就连两个打鼾船员都被人捂住嘴。
他们拿几根细树枝在火上烤烤，想说什就用烤黑那头在地上写。
因为洞里安静，火又烤得特别足。
游惑这觉睡得很踏实，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咚——
又是声重响，人脸又顺着声音滚远。
狄黎心说这特也行？
然后嗖地扔块小石头。
石头虽小，但撞击在坚硬冰面上，依然会发出串脆响。
他们又乖乖照办。
这下不用游惑再提醒，他们本能地往石洞方向跑去。
撞击冰层人脸愣片刻，齐齐朝前游几米，眼看着就要追过去。
游惑把将脑袋大石块往反方向甩去。
咚——
“……”
他猛地窜上礁石，转头就见游惑脚蹬在礁石上，蹬下块脑袋大石块，伸手捞起来。
“……”
狄黎感觉自己对“小玩意”小有点误解。
尽管事事都和预想不样，狄黎还是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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