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瞬间就硬,单他听他声音,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干净香气。
他嘶哑着声音道:“……好。”
着魔似,他知道自己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让他丧失心智本源,但他就是无法做到,他任凭自己在危险欲望中沉沦。
这时候无论雪怀想要什,他恐怕都会捧出心肝来给他。他生死都交给他掌控,“雪怀”这两个字吊着他命。
雪怀反而愣住,他没想到云错答应得这样容易。
有块乌金灵石为护法,只寻找和最近、已有记忆,损耗不大。知道你是为好,但这件事真对非常重要,到时候请你为护法,可以吗?有什不对,也会立刻终止,你看这样行不行,云错?”
他第次学着跟人说软话,想要说动他。内心深处升腾起种令人战栗羞臊不安。看着是认认真真、本正经样子,说到半又捧起茶杯,挡住自己半脸,实在是不好意思。
他其实也拿不准云错到底会有什反应——他性子实在木得很,他记得以前常有人仰慕他,接近他,百般解数都用出来,就是没办法将这块又呆又笨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反而还会被嫌弃。
有回,云错被个格外奔放白狐妖少年缠住,对方咬死他不放,什好姿态都有,说话也格外好听甜美,是个非常讨人喜欢孩子。但云错还有点惊慌地跑到他这里来告状,最后是雪怀腾出时间帮他把人请走。
雪怀想起往事,难得觉得有些有趣和好笑,不自觉嘴角也跟着勾勾。
“那……就这说定?”雪怀伸手,不放心似,哄他,“拉个勾好不好?或者订立个字据?”
他望见云错摇头,于是也不再坚持。
外面风声大些,雪怀起身去窗边看看,望见仿佛快要下雨,随口向后面道:“出不去,外面下雨,会儿巡夜人也来,省得麻烦,你今晚也歇在这里吧,上回你被子洗过后姥姥给你放这,喏,你自己杯盏和盥洗用物。咦,还有银鱼干……姥姥连猫
就这样,乖巧,温和地,等待着云错回应。
*
云错连话都不会说。
他从没见过雪怀这样子,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眼前人锋利、傲气都如往昔,从未改变,他头次看见他软化,轻轻柔柔地征求自己意见。
眼前少年颦笑,每次呼吸仿佛都直接撩在他心上,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雪怀惯会骗人,但这回骗人手法也太高明些,吃准他死穴,引起他骨骼深处酥麻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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