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怀奇怪地看他们眼:“非要死缠烂打不放?道歉信都写,原来你们也不过是没有容人雅量匹夫而已。打就打,不出手,你们能碰到半片衣角,就算输。”
雪怀有点不爽:不提上辈子事,他本身就比云错大几个月,这辈子他也不再是他左护法,实在轮不到他云错拿这种眼神来看他。
他爹都不敢这看他!
云错把他家那只呆瓜猫也带来,银灰色猫,绒毛柔软。它天生没有灵根,不能开口说话,和凡间猫没什区别,但云错惯得它无法无天,动辄就敢爬人头顶。
现在这猫蹲在他肩头,伸长脖子冲雪怀喵喵叫几声,眼神中充满好奇。
*
就拉得有点大。
果不其然,三天后,那群纨绔少年重整旗鼓,把他堵在去深花台路上,誓要找他讨个说法。
其实按照正常人思路,被欺负欺负回来,雪怀做得点都没错。
但这帮小子连带着雪怀本人,都是流氓想法:
抢就是抢,凭本事抢回来,是大家说好,还起立字据。你雪怀抢回来后还把人绑起来,叫他们在人前出尽丑,这就是背信弃义。大家说好起当流氓,你却突然考上天官,就是这个道理。
雪怀移开视线,并不看他们,而是将自己怀中图谱收好放入袖中。
这里离种万花深花台不远,路越往深里走,越见满眼风致。阵风来,便抖落满身花香。他背着书囊,好似个最乖巧不过学生。
“雪公子,们来要个说法。上回你没带武器,们便说用们办法,但你后来戏耍玩弄于们,又是什意思?”这次少年们有进步,没只顾着看他,而是气势汹汹地发问。
雪怀友好地笑笑:“玩得过火,抱歉。”
显然,他这个理由并不能服众。除云错以外,其他人显然都被他这轻描淡写态度给激怒:“还当你是个有担当好儿郎,结果只会背地里使这些阴招!敢不敢打场,你说话!”
这天他们来找他,云错带头,却不说话,只是抱着把长剑,靠在墙边看着他笑。
他们两人有彼此小秘密,谁也不能说。
那天,他开始就知道他要用琴来赢得这场赌局,看穿他心思似,晓得他当这是少年间小打小闹,并未认真。
说白,这场法器引起纷争,只有雪怀和云错两个人没有当真。
云错那种态度……就好像是某种难言纵容和宠溺,像兄长对弟弟,或是其他什。但在他其他地方又分外执着,比如他仍然记着他拿花烟骗人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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