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
“你背诗是哪首?”卜瑜面若寒霜,问道,“你当时就知道,得到让皇帝夸赞人,必然会被太上皇视为眼中钉,是不是?”
霍冰看他会儿后,懒洋洋地道:“你说是便是罢,快死病骨头个,也没什替自己争辩。已经不记得当年事,不过现在想,大约是当时觉得不对,但也找不到其他办法,只有告诉阿慎,说他和两个人各背首诗,可也不能确定哪首更好,故而将那首诗也给他背。当时跟阿慎说,哥哥不想当官,只想去买匹照夜白行走江湖,继承家业事情拜托他帮做,他便信。”
他自嘲地笑笑:“他信,或许那时候自己也信罢。阿慎这个孩子从小就被欺负,可是他那乖,从来都不长记性。”
“你竟然拿你亲弟弟顶罪?”卜瑜看着脸平静霍冰,觉得有几分齿寒,“他知道?若是他没有遇见陛下,你亲弟弟估计连十岁都活不过去!”
“和阿慎,总会有个被拿去当挡箭牌。从他们送去霍家,而不是送阿慎去霍家那刻就已经注定。外祖父看中是,而非阿慎。”
霍冰对他质问显得早有预料,“换言之,如果当时是阿慎被送去霍家养大,那死那个会是,也不会有任何反抗余地。家族选择,就像外祖父他……同样放弃母亲样。他抚养长大,希望能接他班,让霍家千秋万代熠熠彪炳,却不肯放自己亲生女儿踏进家门步,只因她嫁给无权无势伶人小子,把他关系着整个霍氏生死存亡计划打乱,让他失去个联姻盟友。”
霍冰又伸个懒腰,向他伸出手,卜瑜在那刹那几乎以为他要自己握住他手,后来才发现霍冰只是找他要杯茶:“好,跟你说这些,你这位草根状元也不会懂,在那些人眼里,只有姓氏高于切。在他们教给那些屁话中,觉得唯有道理是,只要这个家还有个活人存在,那就不会完蛋。”
卜瑜把手里茶水递给他,轻声道:“那你也该觉得说话有道理,咱们现在陛下是位明君,他不会像四十六年前,或是十二年前那位那样荒唐。你未免太过草木皆兵。”
“明君?明君会在登基第二个月便秘密立下男后?按这个架势,他以后还要搞个女帝出来不成?”霍冰道,“英明皇帝不会偏选最难路来走,以双眼所见到,双耳所听到,玉氏代代荒*,bao戾……这位少主,,bao戾尤甚,心思深重尤甚。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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