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叹口气,坐回原处看着他,目光有些阴沉。
明慎已经熟悉他这幅赌气模样,他不慌不忙地把自己打点好,又跪坐在他身前为他整理衣衫襟袖。边动作,边软着声音道:“很多人等着您呢,玟玟也等着你呢。”
玉旻低头看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似,道:“对,此次春猎你与玟玟时刻同行,之前忘同你说。见到你,朕就
玉旻道:“好,好,朕不说,让朕这抱会儿好不好?”
明慎于是也不动,安静地让他压着自己,又伸手去抱住他脊背。玉旻低笑道:“怕是会儿后,朕便舍不得下车。”
好会儿后,明慎才小声反驳:“陛下不要胡说八道。”
“那便当做是朕胡说八道罢。”玉旻到底还是怕他被压住憋闷,翻个身,把他带到自己身上趴着。
片刻后,外头太监高声唱道:“琴山御苑——到——落轿!”
不动。最后他放弃,重新将视线放在玉旻衣衫散乱前胸,小声问道:“……是伤吗,旻哥哥?”
“上回没看清,阿慎?”玉旻捏捏他鼻子,换得个微微带着愠怒眼神。
明慎理不直气也不壮地控诉道:“上回明明是陛下,明明是您……”
大抵上回玉旻并未中什情药,也就不存在所谓药性未退说法。明慎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小声地骂:“太坏,旻哥哥。”
玉旻看着他不说话,眼里盛满笑意。
接着轿子微微沉,放在地上。
帝王不出轿,身后跟着几百个车辇,长龙般宫人与朝臣都要出轿,低头跪拜于地。
明慎赶紧戳戳玉旻:“出去,旻哥哥。”
玉旻道:“再抱会儿,就会儿。”
可明慎已经挣扎着爬起来,理好衣服便要下去。
明慎又用手指去戳他胸口,在那粗糙疤痕上停留片刻,认真问道:“旻哥哥,这个伤是怎回事?”
玉旻放松地伏在他身上,把玩着他头发,轻描淡写地道:“是朕前年设计换掉东宫禁军,打斗时不慎让人捅刀,那时候人手不多,朕须得亲力亲为,不过扎得不深,救治得也及时,没出什大事罢。你看,连痕迹也不是很深,也难为你上回没看到。”
明慎道:“好,您不要再提上回……还有您能不能从臣身上下来,您好重……”
玉旻没理他,照旧压在他身上不动:“朕有时候也会想,要是当初扎得深些,现在也有理由对你喊疼,编造些旧伤复发理由来骗你心疼,可惜这伤实在是愈合得好,两年来点动静都无。”
明慎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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