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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尾声(五)(3 / 4)

走到面前,顾晏才发现这两座墓碑其实是相连。墓碑之上,那对俊美夫妻弯着跟燕绥之极像眼睛,温柔又无声地笑着。

燕绥之抱着那束粉玫瑰,眸光低垂,同样温和又无声地看着那两位。

很久之前,顾晏就设想过这样场景。在他设想里,燕绥之会在这里停留很久,有很多、很多话对这两位说。

毕竟这段时间里发生事情,随便挑段,都可以说上整天。

可燕绥之没有。

老法官默默喝口茶,对“老先生”这称呼也发表看法:“像学院来家访。”

燕绥之慢条斯理地喝点温水:“那……外祖父?”

老法官脸严肃地呛口茶。

燕绥之笑起来,赶忙伸手拍拍老法官背。

老法官缓过气来说:“嗯……就这个吧。”

转头咳声。

这种时候就能看出来,某些同学真闷骚。

好在不论是燕绥之还是老法官,对于对方印象都不是坏。甚至是特别,带着欣赏

所以真正坐到起时,交谈氛围居然还不错。

尽管老法官天性严肃,又带点儿职业病,话语不多,但顾晏看得出来,自己这位外祖父心情很不错,听燕绥之说话时候甚至是放松而愉悦

他只是在墓碑前站会儿,说:“今年发生事情有点多,直没能抽出空过来……想?”

墓园静谧无声,只风吹着松枝沙沙轻摇。

燕绥之笑下:“算,这肉麻话不适合今天过来,就是想带个人来让你们见见。他叫顾晏,也许你们听提过?那个总被气跑又声不吭回来写报告学生。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现在他是爱人。”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现在记住就行……以后再来看你们,应该就

燕绥之和顾晏陪外祖父用午饭,又小憩会儿,开车去趟十三区。

赫兰星十三区南郊有大片静谧松林,背靠片绵延缓坡,环抱着汪湖。

那是杜松墓园。

燕绥之父母就安息在那里。

他们把车停在墓园外林荫停车坪上,带着束粉玫瑰,穿过长长台阶,走到两座并列墓碑前。

对此顾晏毫不意外,毕竟……那是燕绥之。

只是在聊天后程,老法官还是提句:“已经退休,又都在家里,就不要用那正式称呼,总让人觉得在开庭审。”

燕绥之转着手里杯子,似乎是故意:“那怎称呼比较合适呢……老先生?”

顾晏低头捏下鼻梁。

某位院长混账起来,上至老人下至孩子,就没有他不敢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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