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这场漫长
等待，终于没有被辜负。
唯独他们两个人，始终坐在原位。
就像是这
些年
个缩影。
下午六点。
亮
天夜提示灯眨下，终于熄。
厚重金属大门无声打开，林原大步走出来，还没顾得上开口，就先抬手比个手势。
多。
毕竟柯谨已经病很久很久，而燕绥之体内基因片段更是埋藏近三十年。
“雅克·白人找到，那些老人们也安顿好，这说明今天是个好日子对吧？”
“嗯。”
“柯谨跟院长也定都会好好出来。”乔说着，忽然苦中作乐轻笑下：“咱俩还真是好兄弟，连手术都要并肩等。”
任何个联盟民众都知道这个手势代表意思：
不负希望，切顺利。
乔猛地靠上椅背，仰头看着天花板。
顾晏僵立在那里，盯着林原手看好几秒，忽然攥紧手指偏开脸。
这是天之中夕阳最好时候，暖金色光从落地窗里斜斜地落进来，像是最温柔安抚。
顾晏动下嘴角。
他话很少，表情也不多。
这场漫长等候里，直都是乔时不时聊几句，帮他提着精神。不过乔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顾晏这些天经历什，也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没合眼。
这种滋味，乔再明白不过。
不远处，护士站人来又走，已经换两拨。电梯开开合合，器械和各种手术用具送来推车又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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