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个普通实习生怎可能这大威力,让顾破完这个例破那个例!”菲兹说,“其实也有猜过,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直不敢肯定。”
顾晏以为她说不可思议是指“死而复生”这种事,正要开口,就听这位小姐
顾晏:“……”
顾律师面无表情捞起旁门控。
滴——
大门自动合上,力道很轻地怼菲兹下,把这位小姐怼进屋内,然后咔哒声锁上。
至于另位靠着立柜不能怼,他只能手动请对方进客厅。
“抱歉,没有女士拖鞋。”顾晏从鞋柜里拿出双新鞋递过去。
“哇居然拿到顾律师亲手递过来拖鞋。”菲兹小姐戏瘾没过够,继续嚎。
燕绥之靠着立柜袖手旁观,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顾晏头疼。
“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件事,好像从来没说过不让人进门话吧?”他说。
回到法旺区后,菲兹头回被邀请进顾晏家。
这位小姐当即戏精上身,站在玄关拎着换下鞋开始发表获奖感言:“感谢南十字,感谢多年来从不消停变态和人渣们,早知道卖惨能进律草家门,当年住到隔壁来打招呼时候就应该抱着门嚎啕大哭,捶胸顿足。那说不定能早五年踏进这扇门。”
顾晏:“……那应该会给医院拨个通讯,然后卖房搬家。”
菲兹:“……”
燕教授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着顾大律师面问菲兹:“绿草又是什称呼?因为他脸经常绿?”
鉴于菲兹小姐精神亢奋,没有丝毫要回自己家睡觉意思,他们干脆给她讲现今情况,已有证据和缺漏……
当然也包括燕绥之究竟是什人。
“啊——果然!”
菲兹不是法学院受虐狂,也不像乔少爷样自己把自己送进法学院课堂,所以在确切得知这位实习生是谁后,并没有乔或者劳拉那样反应。
甚至转眼就毫无障碍地改称呼。
“无风不起浪,那从哪听来谣言?”菲兹小姐理直气壮地说。
“没记错话,最初往外传谣就是你跟乔。”顾律师面无表情地道谢:“托你们福。”
“怎可能?而且就算是们传,也定是因为你面无表情太冷淡。而且你住在这里这久,主动邀请谁回家玩?”
燕绥之笑着揭穿:“没有,客房连床都没拆封。”
菲兹:“看吧!”
顾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某位吃里扒外混蛋。
“律所棵草,简称绿草。”菲兹说。
燕绥之点点头,“哦,挺贴切。”
贴切个屁。
顾晏根本不想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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