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位小姐立刻摇摇头说:“没有,林区太深,个人不敢来,怕转头就上社会新闻。”
她冲两位律师眨眨眼,毫不客气地说:“就等着哪天哄上两个有安全感人陪来趟呢。这里深夜景观很难得,想看很久,苦于骗不着人,今天总算让逮住。”
燕绥之正两手撑着栏杆看远处星带,闻言摇摇头笑说:“小姐,社会新闻没那容易上。”
“是啊,但是你明白,在有些地方工作久,总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点误解,什变态总是特别多,每隔百米有个之类。”菲兹掰着指头数,“像警署、法院、检查署、医院、律所,就属于这种。”
她说着顿下,又道:“虽然不打官司,只负责行政,但每天也会接触各种各样刑案,再加上家庭原因……有时候挺容易走极端,尤其刚到南十字那两年,度快要有被害妄想症。后来发现个好办法,这才免于沦落成神经病。”
和分割痕迹玻璃,头顶漫漫星空就这样无遮无拦地笼下来。
菲兹甚至不用去找,就指着某颗远星说:“诶看见没,那颗你们认识吧,是老家,从曾曾曾祖父辈开始就定居在那里,不过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回去过。”
燕绥之作为资深迷路派,天生跟方位有仇,离地图就永远找不着北。
他对上菲兹小姐眼神,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脸就拨拉下顾晏耳朵,用口型无声发问:“这指是南是北?哪颗星球?”
顾晏动动嘴唇:“西。冬天西方最亮颗是云桥星。”
燕绥之顺口问:“什办法?”
“周末休息时候,去德卡马甚至联盟各地广场,或者福利院。买点喝,甜些那种,找个安宁角落,坐个下午。”
燕绥之微微愣下。
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曾经跟学生提过减压方法。只不过当时是私下里,在他生日酒会上,听到也都是他那些直系学生。
菲兹并不是其中之,却做类似事情,也
那是联盟所有宜居星球中,几大奇观之。因为大气组成特别缘故,那里天空永远绯金似火。离它最近颗恒星又总会被它自带卫星遮挡大半,像道银色月牙,永远倒挂着横跨整个天空,像云中桥。
星球由此得名。
据说云桥星人总是天真直率,像他们永恒天空样热情而浪漫。
燕绥之熟悉云桥星人不多,但从仅有几位,尤其是菲兹小姐看来,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问菲兹:“你经常半夜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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