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传过来
文件不算少，大约有十来份，大部
“老院长话有什
问题？”顾晏问。
燕绥之摇
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想从那个财团背后人手里拿到信息，可能有点困难。”
“怎？”
“因为那两个匿名合作者之
，已经不在世。”燕绥之道，“另个信息太少，有点难查。”
已经不在世？
顾晏挑起眉。
“据说手上有个穴位，按按能助消化。”燕绥之说得跟真样，“
试试。”
某些教授曾经说过自己对穴位窍不通，信他就有鬼。
顾晏两手插着兜，垂眸看着那个邀请，然后伸出只手来握住，手指相扣。
酒城冬意很深，好在河边没什风，倒也不冷。
乔又美滋滋地抛抛手里小东西，第百八十次显摆着。
“不是金鱼，记性还行，而且刚好长眼睛。”顾大律师边挤兑，边把他摁进车里，活像把头傻狍子怼进笼子。
车门嘭地声关上，乔从半开车窗里探出头，“你俩不上车？”
“们转会儿。”顾晏顿顿，又瘫着脸补充道，“消消食。”
乔个没忍住笑出来，扒着车窗说：“你也有今天。”
顾晏还没从他笃定话语中反应过来，智能机就震响。
来通讯人正是老院长，他来告知顾晏，他已经从朋友那边得到回复，弄到部分匿名者文件材料，正在给顾晏发过来。
传送效率很高，通讯刚挂，打包文件界面就跳出来。
顾晏朝燕绥之看眼，直接点进去。
他智能机屏幕对燕绥之设置分享，所以显示什两个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散着步，也不急着回酒店。
“之前在福利院，你状态有点反常。”顾晏说，“老院长在说那个财团时候，你走神很多次。”
“那明显？走神向来藏得很好。”
“谁给你错觉？”顾晏牵着人手很暖，说话却依然毫不客气。
燕绥之不满地“啧”声。
“……”
顾晏面无表情地替他按启动键，把他跟柯谨起轰走。
乔安排住处就在双月街另头，靠近片河滩，其实很近，沿着笔直双月街走过去，五分钟就能到。顾晏却绕个大圈子，挑条沿河路。
比起双月街，这条绕路沿河行人道就显得冷清很多。除几对零星年轻情侣有点闲情逸致绕河散步，还相隔甚远，长长行人道就再没什人影。
燕绥之走几步，忽地朝顾晏伸出手，掌心朝上，瘦长好看手指微曲着，像个优雅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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