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有些头疼
模样，“哎……其实
们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燕绥之朝顾晏看
眼，又冲乔笑笑，问道：“如果，实在不知道从何问起，而你又不那
介意话，可以试着说说你跟你姐觉得你父亲做过些什，哪里令你们疑惑，这样也比较容易找到医疗案里哪些细节是跟你们有关。当然，你可以选择说部分，保留部分。”
乔愣下。
他表情有瞬间纠结，又在看向顾晏和燕绥之时候慢慢稳下来，道：“对啊，这样其实容易得多。”
他昨天夜直在头疼，因为燕绥之接触医疗案属于下游案子，
顾晏“嗯”声，应道：“还有外祖父。”
……
说是补眠，顾晏也只补个多小时。
10点左右，他跟燕绥之已经坐在客厅沙发里，同样醒过来还有乔。他伸着懒腰，顶着两个掉到脸颊黑眼圈，在沙发上仰得像个“尸体”。
“困成这样何必自折磨？”燕绥之搁杯新泡咖啡在他面前，自己端着牛奶，挑个最舒服椅子坐下来，姿态相当优雅，点儿也看不出来腰不太舒适。
奈。
燕绥之：“你那时候多小？”
顾晏：“五六岁吧。”
“……你是亲生吗？光是联盟宪法典、民法典、刑法典三本摞起来就有你高吧？”燕绥之又开始不说人话。
顾律师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刻薄下自己老师兼恋人：“恕直言，那可能是你五六岁身高，不是。”
乔少爷仰半天，终于诈尸，坐起来搓搓脸，灌下杯黑咖，道：“浑身肌肉都在提醒，不能放纵。”
身材废以后怎拐柯谨。
乔少爷内心如是说。
他吃点早餐，开个健身单车。有上回血教训，乔现在开始躲着跑步机走。他坐上单车，没扶车把。脚上蹬着，手指则在翻着智能机。
“昨天拉着姐聊到凌晨三点，当然，没让她知道不该知道。”乔说翻出张鬼画符样页面，道：“讨论堆，可能都是些很细节东西，挺乱。也不知道院长你还能不能记得。”
燕绥之转头逼视他，被顾晏准确地蒙住眼睛。
外面,bao雨反衬出屋内安逸。
他们好像是第次这样亲昵地靠着，有搭没搭地聊着无关痛痒话题，偶尔挤兑两句，偶尔会笑起来。
到最后困意又卷上来，两个人靠着快要睡过去。
睡着前，燕绥之咕哝句：“顾晏，有时间陪去趟赫兰星，带你去看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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