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大少爷脸不满地看向顾晏,“你实习生把当傻子,你管不管?”
顾晏淡定喝口酒,“等会儿再管。”
乔:“……”
毕竟人还没到齐,重头戏在第二天,再加上来客舟车劳顿,这天夜里并没有延续到多晚。
米罗·曼森气笑:“……顾律师什意思?”
顾晏还没开口,燕绥之就笑着说:“换过三次胃,就是因为仗着年纪小毫无顾忌地喝酒,胃里烧满酒精性溃疡。这两天刚好还有点出血,实在不敢喝酒。当然,如果曼森先生坚持话,豁出第四个胃也是可以。”
这话听着有点儿瘆得慌。
“……”
米罗·曼森不小心想象下,再看自己手里酒也有点倒胃口。
下,脸遗憾地说:“听布鲁尔说,你那天在庭上表现令人印象深刻。直很懊恼那天为什要去赶赴个约会,否则就不会错过。”
这话就说得很不是东西。开庭时候,他弟弟乔治·曼森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他居然还要去赶赴约会。
最不是东西是,他居然就这毫无负担地说出来。
新闻报道里写都是“两位哥哥面容憔悴,神情严肃”之类,也不知是哪个瞎眼看出来。
燕绥之以前跟这人打交道不多,但短短几句话就能感觉出来,他比哥哥布鲁尔·曼森要嚣张些,不怎知道收敛。
律所给所有人在酒店安排房间,上到曼森他们,下到实习生。不过待遇上还是有区别,曼森这些客人家层,每层还有单独密码锁和管家,所内大律师们也都是顶级套间。而实习生则住在前楼,两人个套间。
不知道是按照什顺序排,总之排到燕绥之这里,刚好单出来,他个人住。
顾晏当时听到房间安排就皱眉。
乔大少爷其实是个很细心人,他注意到这点,也发现落单燕绥之。他其实没考虑那多,只是本着
“就这样吧。”他绿着脸,在燕绥之牛奶杯上敷衍地磕下,转头就走。
把骚气逼人曼森请走,燕绥之转头,就看见乔脸也是绿哇哇,言难尽地看着他问:“你换过三个胃?”
燕绥之:“这你都信?”
乔:“……你语气特别诚恳。”
燕绥之语气更诚恳:“去世过回呢。”
“作为补偿,要跟你喝杯。”米罗·曼森说,“你杯子呢?”
燕绥之挑挑眉,刚想说点什,就感觉自己手里被塞只玻璃杯。
他低头看,杯牛奶。
“……”
燕绥之脸淡定地接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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